手杖的顶部有一个可以扣动的按钮,索切尔往下一摁时手杖的顶部弹了出来,那是一根藏在手杖中的暗剑。
“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如那时一样,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个女孩有种莫名的感觉,像是在什么地方......我对她的好感完全不同于曾经......仿佛没有任何缘由,又好像于一切息息相关。
德克萨斯被拉普兰德推开后,用着一副完全无法理解的表情看着她。
而那根暗剑从拉普兰德的左眼划了下去,一道深深的血痕刻印在她的脸上。
索切尔没有松懈下攻势,强忍着断手的疼痛朝拉普挥着剑。
由于视野完全被一片血红色所遮挡住,拉普兰德勉强的一边抵挡一边后退着。
双眼通红的拉普兰德带着满身的划伤和刺伤,嘶吼了一声后抡起双剑朝索切尔再次冲上去。
德克萨斯也马上起身:“拉普兰德!”
[掩护我!]
——————!
拖住了索切尔行动的拉普给了德克萨斯一个瞬间突袭的机会,橙色的长剑插入了索切尔的腹中。
“可...恶!”
索切尔狠狠地咳出了一口血。
“我可是你的...父亲......”
“不,再也不是了。”
德克萨斯抽回剑,狠狠地把他踹到了墙边上。
“安庇斯!救我!”
索切尔像个丧家犬一般哭吼着,他摇曳着头大口喘气着。
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安庇斯在淡然自若地站在那里,可下一刻,在他眼中的那个男人似乎化为了一个暗红色长发的小女孩。她用着不太开心的目光看了看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接着无奈的摇摇头,打了个响指。
啪————
“怎么回事...?德克萨斯感到眼前突然有什么闪了一下,再次左右看去时索切尔已经不在那里了。
“难道...让他逃了吗?”
拉普兰德深吸了一口气后,开始视线模糊,站立不稳,她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流下了一滴血与泪混合的液体。
德克萨斯发现索切尔消失的地方,还有那块德克萨斯家族的标牌,不过新添上了一道划痕。
“我送你去医院,或者是诊所,这样的出血量要......”
“不要过来!”
拉普兰德苍白的脸上沾着的那几滴血渍就像白宣纸上的几朵开的惨烈的红梅落下的花瓣。
“我,感染了矿石病。”
拉普兰德的手中握着拉瓦多的双剑,近乎绝望的说出了这句话,可她的脸上却洋溢着笑容。以及无法欺骗任何人的眼泪。
“我才不管。”
德克萨斯抓住了拉普兰德的手,把她背了起来走向楼梯。
现在的拉普兰德也已经无力反抗了。
“......呐,德克萨斯就走到这吧。”
才刚刚走出宅邸的德克萨斯听到了拉普兰德在她耳畔的低语。
“可是!”
“呵呵...没关系的。”
拉普兰德慢慢的从德克萨斯的背上下来,坐在了台阶上。
【德克萨斯大概是顿悟到了什么,她抱着浑身是血的拉普兰德坐在宅邸的的大门楼梯前。
两人都已经伤痕累累,仿佛下一秒再也听不到任何喘息声。
既然我们已经要失去这一切,那么,就应该去保护好现在所有我们所珍视的东西。
黑白色的剑和橙色的剑交叉在一起,躺在冰冷的石英地面上,接受着来自月光的照耀】
“呐,德克萨斯。就这样让我靠在你的身旁,可以吗?”
“你想靠多久都行。”
月光映射在两人的面孔上,拉普兰德微微勾起嘴角,进入了久违的梦中。
两把剑刃上的血迹,也同样在那缕月光下反射出德克萨斯眼中的颜色。
——Arknigh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