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点了点头应道：“的确如此，即便在域境六掌控了识域，也无法自如施展，但域境六对能域的理论承受极限是双能域，如果在域境六掌控三能域，就会因为自身能力不足而导致各能域互相压制，无法发挥出任何一个能域的威力。”

吴老看了眼殷岩松，“你很幸运，在域境八的时候就有了一个显象能域，其他人域境六的时候虽然理论上可以承受双能域，但一般都只能掌控一个能域，就被能域显象的威力给推出域境深层了。”

殷岩松当然也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是可遇不可求，问道：“掌控时间能域纯粹是意外，虽然当时我的确有过近似的念头，但不能保证百分百掌控相关的能域吧？不然能域也不会有三六九等之分了，您说的空间能域要怎么掌控得到？”

“想。”

“想？”

殷岩松被吴老这简洁的建议搞得有些错愕，一时间不知作何解。

好在吴老并没有让殷岩松猜哑谜的意思，稍微解释了一下：“没错，就是想，其实能域的掌控虽然分三六九等，但能域显象与域境者的念头还是有确切关系的，你事先想掌控什么样能域，最终掌控的能域一般都与之相关。”

吴老话锋一转：“所谓的三六九等，简单来说，就是有的画师胸有成竹，有的画师画虎成猫，端看个人天赋努力与机遇。所以要掌控空间能域，首先得想掌控，然后去了解空间是个什么概念，再理解它在我们的世界里是个什么具象，以便到时在域境深层去让它显象出来。”

殷岩松一时间有些犯难，学院里又不教这些东西，而看吴老意思，光是看百科，没有深入研究恐怕也不行。

殷岩松硬着头皮问道：“非得是空间能域吗？别的不行？”

吴老摇了摇头，淡声道：“我的理论想法，是在域境三之前掌控时间与空间能域，然后通过掌控源域，去获得晋升域境三与域境二的契机，从而得到晋升域境一的机会。”

殷岩松被绕得有些迷糊，问道：“等等，掌控域境四，怎么就是晋升域境三与域境二的契机？因为我的能域？所以有了晋升域境二的契机，才有晋升域境一的理论机会？”

吴老点了下头，“没错，目前我说见到过的最高域境者，都只是域境四，域境三虽然也是理论中的域境层次，但要学习利用时间空间这些虚无缥缈的存在，实在是无从下手。而一旦你掌控了时间能域与空间能域，在源域的时候再大幅提升对这两者的掌控理解，晋升域境三与域境二就变得简单许多，甚至有可能会越境晋升。”

殷岩松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源域到底具体是个什么东西？”

吴老愣了一下，接着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殷岩松，还是给他解释了一下：“识域和源域的掌控，都是为了提升能域的威能。识域可以让能域的施展时间延长，施展的方法花样变多，最显著的是提升施展距离。”

“另一个就是在掌控源域前，都只能通过自身力量去施展能域，而掌控了源域，就可以借助身边同源的存在加以引导变成自己的武器。这也是为什么重力、阻力还有你的时间是最顶尖的能域，因为随处可见，晋升到了域境四之后，能域的三六九等才会最大限度地体现出来。”

吴老沉默片刻，说道：“或许你没必要去掌控第三能域，从域境五开始，用两次进入域境深层的机会去参悟源域，为晋升域境三与域境二做准备。”

不等殷岩松说话，吴老摇摇头，又说道：“当然，还是得等你进了域境六之后看你对双能域的掌控程度，要是理解足够深，利用得足够好的话，掌控第三能域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