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金色司南左看右看都不像很隐藏，殷岩松不得不问道：“万一现在掌控的能域是已经显现的能域呢？晋升的时候还能掌控双能域吗？”

吴老沉默地看了殷岩松一会，看得殷岩松有些心虚，才点头应道：“可以，在你上次的反方向再去捅一个洞，就相当于在金塔的两边各安置一个能域，不过风险极大，即便是我的试验人员，我也不是很建议这么做。上次的洞你还没补上，这次你要是再捅多一个洞，要是没能顺利进入域境七的话，即便得了双能域，有那两个洞在，你下次晋升就可能直接捅碎一整块天花板，域境七与域境八直接没有了屏障，但你也永远止步域境七，没有域境六，得了双能域也没用。”

说到这，吴老摆摆手道：“好了，暂时就是这么多，有什么事情你问文庭那小子就行，又不是我的试验人员，我管你这么多作甚。”

殷岩松尴尬笑笑，刚想开口问吴老要通讯编号，就见他转身带起了手套，不耐烦道：“得了，真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叫你爸转述，我抽得出时间再回应你。”

……

……

殷岩松回到霍荨与卢欣的楼层，整个人都松了口气，没有去找霍荨，先是按了下卢欣办公室的门铃，毕竟里边是隔音的，敲门声音也很小。

门缓缓打开，殷岩松发现办公室里不止卢欣一人，还有一名清秀女子，看着面生的殷岩松有些诧异，回头看了两眼卢欣，猜测着两人啥关系。

殷岩松也没想到还有人，说了声你们聊，我到会客室等你之后，就要走出去。

那清秀女子站了起来笑道：“不用了，工作上的事刚才就已经聊完了，这不看着要下班了，所以和欣姐聊了几句生活的事，也没啥紧要的。”

清秀女子说完，看向卢欣暧昧地眨了眨眼，调侃意味明显。

这几天公司都在流传着董事长的那小孩过来了，而且和财务部的卢欣天天成双入对，谣言越传越离谱，有说那大少以工作威逼卢欣就范的，有说卢欣这岁数还没结婚就是为了等着这小男孩的，小时候经常帮董事长夫人照顾他，日久生情了，还有甚者居然说卢欣是霍荨给殷岩松准备的童养媳。

卢欣多多少少听到些风声，瞪了眼清秀女子，扔了一个文件夹过去恨声道：“死妮子，敢嚼舌根我就扣光这个月工资。”

那清秀女子笑了几声，然后走了出去。

卢欣看向殷岩松坐在刚才那女子的位子上，神情随意，便眯眼笑道：“看来你对这些谣言不是很在意？”

殷岩松怔了下，奇怪道：“啥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