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一楼拥挤的眼神中,大摇大摆的上了二楼,大汉的脚步尤为轻快,似乎已经忍不住要去二楼挣上一笔大钱了。
二楼明显要比一楼宽松许多,只有了了十几个人在玩,两个牌桌,不过他们涨红的脸和扭曲的笑容倒是和楼下的人没啥两样。
赢钱时嗓门喊的震天响,输钱了就一副司马脸,狠狠的捏了一把旁边女伴的**泄愤。
惹的女伴一声羞怒的娇嗔,哈哈大笑,仿佛得到了某种满足,继续神采奕奕的开始下一把。
看见又有一个没见过面孔的肥羊上来,几个人都热情的招呼这大汉,邀请他来自己的牌桌。
大汉有些紧张,他还是第一次来二楼,看着这些人身边算牌的人都是些妖艳的女人,大汉突然有些嫌弃的看着自己身边的牌童。
这小子不会是没来过二楼,想沾我的光所以怂恿我来的吧。
算了,没关系,这次赢够了钱,下次爷再来也要叫一个站街女郎来给爷算牌,不,两个才行。
二楼是提供一些免费的饮料的,不过没酒。
大汉拿了一瓶果汁,在两个牌局里随便找了个人较少的坐下。
“玩的什么?”
“切牌。”
切牌是一种类似于地球上炸金花规则的一种赌博形式。
这里的底钱是五十铜币,上不封顶,猥琐点的一晚上也输不了多少银币,胆子稍微大点的,一晚上十几枚金币就没了。
“好!”刚才还和牌童亲密的大汉现在确实越看牌童越不耐烦,“好好给我算,要是算错了,我打断你的腿!”
牌童缩缩脖子显得有些害怕,喏喏的应了下来,似乎是怎么也没想明白大汉怎么突然翻脸。
“我跟你这十银币,我就不信我这牌赢不了你,你装什么牛鬼蛇神,肯定是在诈唬,开牌!”
大汉开始两把还挺顺利,后来输了一把大的,倒贴了点钱上去,有些上头,看着眼前的光头,恶狠狠的说。
“哈哈,老弟,第一次来二楼吧你还很年轻那。”光头慢悠悠的敞开底牌,比大汉的大。
光头兴奋的亲了一下女伴,惹的女伴格格直笑,自己也挑衅的看着大汉,哈哈大笑起来。
“靠!”大汉懊恼的一拍桌子,看着光头和女伴打情骂俏,脑袋只感觉热血上涌:“再来!”
“靠靠靠靠!”不一会,大汉就把在一楼赢得钱全部输光,只剩下来一点本钱了。
“老弟,不行了就赶紧撤吧,你今晚的手气可不太行啊!”光头“好意”的劝到,可语气却完全是另外一个意思。
“老子的运气才刚刚开始呢!你别输完哭着回家就好。”大汉果然应了激,一点及时撤走止损的意思都没有了。
……
一楼,大汉刚才在的那桌赌徒们突然齐齐的惊呼咒骂开来,场面一团乱。
“怎么了怎么了,这里不准闹事!”兄弟会看场子的人过来稳住了局面。
“玛德,这几张牌的材质不一样,有人出千,肯定是那个要卖女儿老婆的狗东西干的!”原来是几个老赌徒发现了异常,一起发作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