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月听了周淳的一番话,竖着眉毛瞪大眼睛怒视周淳,其神情立刻软化了下来,以哀求的眼神目视着李如月。
李如月白了周淳一眼,以斩钉截铁的语音传音给了他:“夫君从今以后要想沾妾身的身子,现在就给我闭嘴!
而且还有,从今往后内宅之事,一切由妾身做主,夫君不得再随性而为,否则勿怪妾身言之不预!”
周淳心中发毛,还是硬着头皮回了一句,“为夫如果不听月儿的安排,那又如何?”
“从此以后妾身宁愿苦闷一生,也会与夫君天各一方,永不相聚!”李如月用冷冰冰的言语回复了周淳。
“唉~,月儿妳这是何苦由来,妳我夫妇想多要孩子,只管生下去就好,何必弄些外人掺合进来?”周淳听了李如月决绝的言语,立马软化了态度,心中狂跳着苦劝。
李如月听出周淳态度已经软化,立刻口气坚定的乘胜追击道:“娶进门了,自然就是一家人了,也就没有外人了!”
这一下子,让已经坐下的周淳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如月,让其终于见到了她横行霸道的一面。
趁着李梦琼准备灵饮的机会,周淳苦笑着拱手对李如月哀求,而李如月却一脸傲娇的以四十五度角抬头,顺便轻撩了自己的一缕发丝。
只这一个动作,就让周淳目瞪口呆的停下了哀求,使得其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方才止住。
然后李如月斜眼瞥了一眼周淳,似乎再说,再闹,老娘是真的要翻脸了。
吓的周淳立马举手做投降状,令得一直暗中观察二人互动的李梦琼心中笑意满满,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端着三杯灵饮转身,一脸惊讶的看向周淳。
周淳发觉到李梦琼转过身来,脸上虽然浮起了尴尬之色,却将左手自然的放在案几之上,右手顺势指着墙上的一副未有落款的寒竹图说:“此画不错,将寒竹的风骨尽付画中,画者应是出尘高人,可惜无缘得见。”
见到周淳狼狈不堪的样子,李梦琼竟是羞红着脸掩嘴而笑,李如月却是毫无掩饰的连声开怀大笑:“哈哈哈……!”
笑完,李如月看着李梦琼用戏谑的神情对周淳说:“夫君想认识画这副画的画者吗?
她此刻就坐在我们夫妻的面前啊!
如何,心愿得偿了吗?”
然后不转眼的盯着周淳看,如此一来使得周淳恨不得学丧家之犬落荒而逃,令李如月见到了其如此笑煞人的一面。
而坐在夫妇二人面前的李梦琼却是满面通红,低垂着头看着面前的灵饮。
最后还是李梦琼低语嗫嚅着道:“姐姐,周……前辈,还请用灵饮,尝尝看是否如意。”
周淳跟着反应过来,笑着对李如月传音:“月儿,为夫错了,一切都以妳的意见为主,还请不要作弄为夫了。”
李如月这才柔声传音回应,“这还差不多,以后不准再闹妖,否则妾身真的要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