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一见有戏,谄媚的笑着把遮天裳递给了李如月,趁着机会摸上了李如月的玉手。
李如月俏脸一红,瞪了周淳一眼,拿过遮天裳穿在身上,将幻月大法施展开来,身形一下了消失在了周淳面前,随即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夫君,来找妾身吧!”
听到李如月笑得如此开心畅怀,周淳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而是高兴的说:“月儿,遮天裳太适合妳了,这幻月大法一旦施展开来,为夫即使用任何手段都无法寻找到妳的位置。
为夫认输了,好月儿,快现身吧!”
“夫君你既然认输了,说说妾身应该如何罚你?”李如月咯咯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周淳听到李如月如此说法,终于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干笑着说:“月儿,为夫已经认输了,还要罚吗,以前可没有这种说法,嘿嘿,嘿嘿。”
“夫君,妾身说过的,你不纳侍妾,我就不让你碰人家的身子,现如今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好了,夫君好好照顾楠儿,妾身去蜀山了,哈哈哈……。”李如月银铃般的声音渐渐远去,直至消失。
只余周淳一脸苦色的手扶额头,低声嘀咕几句,摇着头进了居室之内。
周淳在室内静坐沉思良久,长叹了一下,“何必自寻苦恼,随她去吧!”
随即周淳拿出一枚传音符,对着符箓说:“月儿,妳的心意为夫知矣,既然妳一意孤行,为夫便遂了妳的意。
不过为夫有一言要诉,今后所纳侍妾的资源供给,俱为妳掌管,有不合意者,可当即逐出,绝不容恕。”
说完,周淳将传音符催动,化作一道灵光,向思贤峰西南而去。
两刻钟后,李如月接到周淳的传音符,听完传音后,流下了悲怮的眼泪,浅浅的呢喃着:“若非为了家族传承,妾身也想独享夫君一人啊!
这份伤痛是妾自找的,自然就由妾独自承受吧!
说起来,受夫君宠爱数十年如一日,妾身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嘻嘻……。
听闻蜀山有几位出众的女剑师,我此去如有入的法眼的,自会荐于夫君枕边,嗯,嗯,嗯!”
一番思量下来,李如月由忧转喜,随即向飞行法器内加速灌注入灵力,使得法器化为一道灵光,疾速向蜀山飞去。
二十余日后,李如月一路上催动幻术,掩饰了自己的身形,无惊无险的来到了蜀山山门前。
李如月拿出身份令牌,散去幻术刚落于蜀山山门前,就从其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清叱:“道友来自何方,为何要掩饰形迹?”
李如月转身双手抱拳,将握在手中的身份令牌显露出来,恭敬的躬身施礼出声:“奴家李如月,来自大光明寺,为了免却路上麻烦,方才隐匿行踪前来蜀山寻师访友。”
施礼完毕,李如月起身抬头看向这位,在自己的灵识感应中,不过二阶三层修为的女性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