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们就以《奎鬼阴经》的总纲为干,将后续纲目一章一章的弄个清楚明白,争取以后与鬼阴宗的争斗中,抢占先机。
周淳,你把总纲记熟了吗?”
“好,既已记熟,来看此经第一篇,……,讲讲你的理解,我们在一起逐一辨析,如何?”
“老祖,您辨析准确精准,令晚辈有豁然开朗之妙。”
“那是当然,当年与天阴、鬼阴两宗争斗不下数十场,一直不明他们功法为何如此应用,现在得其典籍,再对比一番,自然洞悉一切。
你小子也不错,自己揣摩,就能初窥门径,天资果然过人。
今天就到此,你们夫妇二人,今后每日此时来此两个时辰,与老僧一起研判揣摩此经,等到将其融会贯通之时,就是本宗超越鬼阴、天阴二宗之日!”
“谢老祖看重,弟子周淳辞安。”
回到居所的周淳,见到李如月关心的眼神,笑了笑说:“跟着老祖学到不少,解决了许多修炼上的疑难,使为夫所获匪浅,少走许多弯路,还许你明日一同去听道。”
李如月听到周淳的言语,一脸兴奋,双手握拳在身侧使劲摆了两下。
自此后,夫妇两人每日在慧元子座下,修习《奎鬼阴经》,辩难释疑,一时间修为大进,忽忽数月,就能及到原本层次的瓶颈。
而此时的西方鄠吉国后浽州内,桂能亚看着面前,恭敬站立着的二十余个各阶弟子,想起初来时的梁能朝师兄,以及五十余个各阶弟子,心中暗自神伤。
对众人淡淡的说道,“征调来的,都各自返回分支宗门去吧。
桂尘琰,你领着从宗门跟来的弟子,认真执役,日日巡视,不得让魔秃宗门一人潜入本宗势力范围。”
“是,谨遵前辈之命。
前辈好走,祝您一路顺风。”留在原地的弟子,恭送桂能亚离去。
随后,众弟子一涌而散,只余桂尘琰一个,在大厅之内,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陷入沉思。
一柱香,桂尘琰也转身离开了大厅,来到一间满是伤药味道的屋内,坐在一位昏迷不醒,身上缠满药衣,同时散发着腐肉与浓烈药味的星师身边。
这位星师不但身上缠满药衣,脸上也有几道被灵术伤及后,导致了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虽然已经做了良好的处理,但仍能从两种灵力互相不停的交击波动,使其伤口不时渗出的黄色体液来看,后果堪忧。
桂尘琰仔细观察良久,轻叹一口气,对昏迷不醒的这位星师说:“陀洛桑巴兄弟,你的救命之恩,为兄没齿难忘,我已在祖父那里讨来最好的灵药为你用上,希望你能安然痊愈,以慰为兄不安之心。
唉,悔不听兄弟之言,多躲几日再动身,也不会让你如今生死难料。
唉,也不知为我兄弟二人引走魔秃走狗的慕斯塔达兄弟,如今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