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周淳晋阶二阶星师,不少低阶弟子受其晋阶刺激,都对修炼一事更加认真努力起来。
就是一些现如今与周淳同阶,或者高一阶的星师,也从周淳晋阶当日的表现有所感悟,导致有许多星师接二连三的突破了小境界,也有个别欲晋阶的星师也重新感悟准备了一番。
毕竟,周淳本人也将其晋阶前后的所做所为,录于玉简交给了宗门,既换取了少许灵石,又换取了宗门许多星师的好感,而这份玉简,自然就被其它星师做为晋阶必备参考。
三个多月后,周淳在炼心居接到张铭来拜访的传音符,即刻向大门出迎。
其刚至大堂门外,就见张铭身形已经来到门外,周淳马上边向张铭行弟子礼,边用带着点委屈的口气说到:“张师,您有事传书于弟子即可,怎能劳您贵足下问?弟子惶恐!”
而周淳的弟子礼终是被张铭阻挡着没有行成,耳中却听到张铭带着歉意的声音:“周道友,此次外出执行宗门任务年余,已是一刻不停的赶回来了,可惜还是没能赶上你的晋阶大礼,我很是遗憾啊!”
“张师,您能在心中记挂着弟子,弟子已经很感激了,不敢再有非份之想了。张师,请里坐。”
周淳恭声回答后,随即高声道:“如月,给张师奉灵茶来。”
两人在大堂内,张铭主动在客位落座,周淳见如此,便在客位的陪座坐定。
等李如月为两人奉好茶,退出大堂后。
张铭坐在椅子上,趁李如月为两人奉灵茶时,周淳没有注意到他,略微定了定神,再等李如月的背影消失在大堂门外后,用平静无波的声音说:“周道友,你即然已晋阶二阶,你我以后彼此以道友相称罢。”
“万万不可。”周淳急于发声,却没有注意语气,等到其醒悟过来,不禁由一时赫然无语。
“无妨,就如此罢。你也许不知道,就是道友二字,我都不知道还能称呼多久的。”
周淳听着张铭,如古井无波一般言语,心中无奈,只能斩钉截铁般地答道:“张师,您有您折节下交的道理,弟子有弟子的坚持,不管如何,弟子对您以师礼相待的初衷是不会改变的。”
张铭听周淳说的坚决,就不在坚持的说:“好吧,你我今后各称各的。”
张铭见周淳无奈的摇头,心中却是欣慰不已,更加坚定了他要把家族兴衰绑在周淳战车上的决心。
张铭暗自定下决心后,另起话头地对周淳说:“这次来道友修炼之处,我带来了一张可增长二阶修为的丹方,以及三株年份俱在千年以上的灵药,都是作为贺礼赠于道友,区区薄礼,还请道友笑纳。”
听得张铭如此说,周淳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更加无奈,只得无奈开口说:“张师,太过贵重了,弟子不能收!”
“周道友,不要急,我这次来,也是另有事相求,本来是除贺礼外,还备有酬劳的,既如此,我就不给酬劳了,省了,呵呵……。”
周淳沉思良久,问道:“张师,何事,弟子愿服其劳。”
“这一次,我带了三份炼制洗尘丹的灵药来,一份炼制二阶低品洗尘丹的,二份炼制一阶低品的。你是炼丹师,可是知道洗尘丹在外界,是有价无市的,所以道友不收酬劳,我可是能节省不少的。”张铭不由得戏谑的对周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