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大嗓门嚷道:“喝,小丁儿,德行见长啊,几天没来,这张嘴越来越甜啊!不知道爷们这阵子没来,你小子是不是去舔了红玉的糖啊?”“哈哈,哈哈”,只听一阵猥狎的声音响起。张铭听见,不由得轻皱了下眉头。
随即,小二略带苦涩的音线响起:“几位爷见笑了,小的到是想的,不过就凭小的这几个月钱,就怕红玉仙姑的糖没舔着,就先舔了赏玉苑几位大伙计的脚丫了。”
“哈哈,哈哈……,”一阵更大的笑声在张铭所在房间的右手房内响起。
“几位爷,稍坐,小的去催催,怠慢了,恕罪,恕罪。”声音刚绝,小二下楼的脚步声随即响起。张铭刚欲唤小二回来结账走人,临房几人的及时家常却让他不由得将欲出口的呼声咽回肚内,安静听完了几人的闲话,而听完这几人的闲话后,他的选择让他及其家族兴盛繁茂了数万年之久后,才逐渐衰落下来。
只听得一把中正平和的声音言道:“你们几位爷还真别说这小二嘴甜,就说周府小王爷淳哥儿,还未满八岁,那张嘴,啧啧,那个叫甜,可以把人心哄成八瓣都不叫多的。”
“二爷,您这话怎么个说法?”一把略带阴柔的声音问到。
“就是,就是,二爷说个章程出来,这顿茶小四请了,完了哥几个去赏玉苑舔舔红玉仙姑的糖丸,让哥几个嘴也甜甜?”大嗓门嚷道。
大嗓门话音刚落随即又响起:“五爷,别搭腔,二爷跟周府比你近,且听二爷的。”
数息过后,就听那属于二爷的中正平和的声音再度响起:“这话是我那姑娘传过来的,也不是坏事,是大好事,周府的巴不得这话传遍北陵国,所以哥几个听了想传的话宜早不宜迟,迟了就过时了,会被人耻笑的”
“几位也知道,我那姑娘是淳哥儿的远房二婶婶,她头两天回府给我那小孙子做周,私下里说,这个小哥儿不得了,代其阿爹在阿奶处尽孝,为了阿奶高兴,吃尽百般苦头,每日里早起问安后读书习武不辍,又在其外搜读野书无数,不畏白日苦累,先报功课长短优劣以安阿奶之心,后多说野书传奇与之论道以喜阿奶之情,至歇息方休,从无更断,了不起,了不起啊!”
“说来也怪,就是这般苦累,从无人听淳哥儿说个累字,就算脸上也不曾露出过疲惫之色,从来都是一脸喜色,你们说淳哥儿嘴儿可甜?甜的老夫都嫉啊,现如今那高门大宅都在传,生子当若淳哥儿呐,而且,而且。。。”。
“二爷,而且个什么啊,说话吊起个半截书文,你要憋死哥几个吗?快说,快说。”大嗓门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二爷,又是个什么章程啊,不能说吗?不能说就算了吧。”阴柔声音也在这一刻不耐烦的响起。
二爷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再次发话,不过这次的语气稍带上了一丝惊疑不定的味道:“这些话也是我那姑娘偶然听内府老家人所言,不曾亲见,做不得数”
“听说淳哥儿除了在初诞之时,很是哭闹了几日,而且是除了吃喝酣眠外昼夜哭闹不歇,闔府上下俱不得宁,随即周府请文大爷,嗯~,就是九爷的大哥看过,也没看出有什么毛病。然自满月以后,不再哭闹,反而身子康健,从无病患直到今日,这桩事颇为蹊跷,你们说说有哪家孩童幼时少有病痛的,何况从无病患?”
“但凡哪家有如此孩童,说一个出来老夫请他三个月内天天在此喝一品玉露,绝不妄言耍赖。当然,淳哥儿不在此例。”
张铭听到此处后,不愿再听五人闲谈扯经,便放开神识,三阶后期的神识岂同一般,神识一开,便能探视数十里方圆地界大小动静,无一疏漏。
张铭神识只是略微一探,便知周府具体方位,随即将茶金往茶桌一扔后,身形一动,便现身于周府大门外。抬头笑眯眯张眼望去,只见大门口上方离地三丈有余之处,横挂一副牌匾,为当今圣上御赐俱名手书,正是义平王府四个大字。
也是这张铭有心,当听到说周淳此子,年仅八岁就有如此性情,便有了两分疑心,一分欣喜,待听说此子初诞之时后的异常状况后,就更是去了疑心,却有了五分把握,三分的欣喜,到了听到其后身体康健从无病患的言语后,更是定下心来,随即直趋周府而来。
而张铭不知道的是,此来给他带来的不仅仅是实实在在的十分欣喜,更是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好处与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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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古有仙师名铭者,得道于常州延府青碧山,世人闻而羡之,青碧山香火之盛故始于此。”《王易闻仙录》.王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