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听。”
“募奇宗每年都能掠夺到超过五百的孩童,而这些人之中几乎只有五分之一能够抗下训练的强度,剩下的人,名义上是送去疗伤,实则是作为血食,成了薛雁南的美餐。”
“这样的人,你认为,一死,就能赎罪?”
“的确不能,可,你又想如何?”
“这就是我今日来此地的原因,让青先生抓住他,送到我这里,我要用蓝星的刑法将其审判,事后,我亲自向二位赔罪。”
“刺史大人,你这一招,恕我直言,可是臭棋,我和老青,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惹的。”
“对不起,我别无选择。”
冯永进看了看眼前的折扇:“你和岳无双,简直是一模一样,也罢,随我来。”
冯永进指了个方向,岳亭山随着他的步法一前一后,来到内室旁的书房,冯永进将窗前的鸟笼拿来,里头有一只明显不是信鸽,但鸟喙漆黑,羽色雪白的小鸟。
“此鸟名为长天梭,在当今的华夏大陆已经很少见了,它能飞于万米高空而不失速度,隐自身之形于云端而不被发觉,我若现在将此鸟放出,按照老青的脚程,一日必到,但那时,若是薛雁南已死,刺史大人,自行决定如何行事便是。”
“好,很好。”岳亭山将折扇放开,却没有收起,“你知道该如何起草此信,我就住在此地,七日之内青逾霜不携薛雁南而回,汝必死。”
“好。”冯永进叹了口气,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多少年都未曾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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