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戌眼前一亮,一眼识出她是女妖,却见她身材婀娜,美貌似个仙子,心下十分好奇。
“小师弟,这女妖是你从哪里找来的,一看便知是个风骚小娘,你小子好啊,几日不见便找了个姘头,你可学坏了啊!”
“别瞎说!”释厄连忙去堵住司马戌的嘴,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傻英已从腰间摸出一只白色的骨节,“砰”一声弹在了司马戌的嘴上。
之前大战白骨教,那些教众被杀死后多数化作枯骨,傻英便趁机挑拣了许多人指骨来作暗器。
“啊呦!”司马戌口中一阵酸麻,捂着嘴,鲜血喷流而出,一颗门牙被打了下来。本来长得就丑,以后更是没法看了。
傻英捂着嘴笑:“哈哈哈,好一个豁牙狗!”
“啊哈!”司马戌一嘴血,怒发冲冠喝道:“个老子的,你破了我的相啦!”说罢便过来要打。
傻英一甩手指,口中念一句:“勾!”四条金线顿时飞出,分别缠住了司马戌的双手双脚。
傻英动动手指,司马戌却跟着手舞足蹈起来,像是提线木偶一般任她操控。傻英手指左右一转,司马戌双手不受控制地狂抽自己嘴巴,啪啪啪...鲜血溅了一地。
“好啦,你饶了他吧!”释厄连忙劝解。
傻英气冲冲地哼了一声,“此人口上无德乱骂人,就应该教训教训他!”
口上无德乱骂人?释厄有些发怔,心想这天下哪个骂人也不如你,若是有朝一日举办一个骂人大赛,你傻英必定是天下第一。
“我叫他给你认错,你快放了他吧。”
傻英才收了手,掐着腰道:“无须他认错,看你面上,饶他一次。”
双颊肿胀如红枣一般的司马戌满头大汗,金线撤走之后,他如蒙大赦,浑身松软,一屁股坐到地上,“哎呦,这什么妖术啊,好生厉害!”
“知道厉害了?叫你再敢胡说八道!”傻英咯咯一笑,扭头对释厄说道:“这就是你的师兄?一见女人就褒贬起来,真不像话!话说之前我见过的那个青囊子也是这幅模样,你们门内弟子一个个都这样猥琐么?”
释厄心中咯噔一下,被傻英的话刺中,他心想既然傻英这么说,那当日在方寸山上,青囊子那个色鬼一定是在替傻英看病时调戏过她,又想起那一日青囊子的房屋无故烧起大火,想必也是傻英所为。
他可不想傻英依着两位师兄的性子来评判自己,认为自己也是个淫贼,赶紧扯开话题说道:“我这位师兄实在是太着急了,所以有些口不择言,你......你有没有办法帮一帮他?”
“叫本姑娘帮他?门儿都没有!”
司马戌不以为然,说道:“小师弟,带兵打仗是军国大事,可不比针织女工,这小小的女妖能有什么办法?”
“师兄你别妄下论断,她可是受过黎山老母指点的。”释厄道。
“哦?”一听黎山老母大名,司马戌立马转变了态度,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此时的他已是热锅上的蚂蚁,绝不愿放弃任何一丝反败为胜的机会,“你......你真有办法么?”
“办法不是没有,不过你招惹了本姑娘,我不爱告诉你,除非你叫我三声好奶奶!”
话音刚落,司马戌一下扑倒在傻英两只小脚前面,一边咣咣磕头,一边喊着:“好奶奶!好奶奶!好奶奶!你帮帮孙儿罢!”
傻英一下子愣住,“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