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放心,我心中自有定夺。”黄胜却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既然你已决定,我就不多言了,阿胜做的事情,我还是很放心的。”卫征道。
其他人也没再说什么,他们都很相信黄胜的能力。
“阿胜,你要是做了官,是不是要搬到县里住啊?”卫伯问。
黄胜道:“等站稳了脚跟,大家都可以搬去县里,我再提醒大家一遍,等战乱一起,卫村这里无险可守,我们辛苦创下的成果绝不能拱手让人。”
卫征问:“阿胜,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这天下将要大乱?”
黄胜道:“现在各地都有大小不定的暴乱,朝庭卖官,那买官的又是些什么人,都是那些维利是图的人,那些有名节的贤士不会去干这种自毁名声的事,到头来,买官的人为了捞回那些钱,搜刮民财,鱼肉百姓,灵帝刘宏,宠信十常侍而疏远忠臣,这样的朝庭,怎么能让天下安定,国以民为本,民众受的压迫一旦到了极点,爆发起来那可比洪宇之力,历代以来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所以,我们一定要自强,乱世之中,谁的拳头硬,谁就活得久。”
听了黄胜这番话,大家都低头不语,平时从不关心国家大事的他们,今天终于知道了存在的危机,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生活过得如此困苦,要不是有黄胜在卫村,他们很可能和收留的那些流民一样,四处流浪,或饿死途中。
车鄫打破沉默:“黄兄弟,我车鄫这辈子佩服的人没几个,你是其中一个,从今以后,我愿维你马首是瞻。”
卫奂也出言道:“阿胜兄弟,我们二十个人私底下早就有了共鸣,不管你走到哪里,我们都誓死相随。”
黄胜不禁双眼有些湿润,道:“卫奂兄弟,车大哥,承蒙你们的信任,我发誓,以后一定会让兄弟们有出头之日,咱们共创一番大事业。”
卫征道:“阿胜,我知道,你是个做大事的人,老夫年迈,帮不了你什么忙,要是有什么事用得着老夫,必尽力而为。”
“卫老言重了!”黄胜赶紧谦虚道,端起陶碗:“来,今天大家尽兴的喝个痛快。”
众人又回到了一片兴高采烈中。
酒足饭饱后大家都尽欢而散。
买官的事,黄胜觉得让糜竺出面更靠谱,主意打定,写好信托人捎给糜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