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大佑刚刚在木场勇治家蹭完饭,长田结花问了他一个比较深奥的问题。
“大佑哥,话说梦想究竟算什么呢?”小妮子满怀期待地眼神看着大佑,希望可以从他的嘴里得到想知道的答案。
“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了我的小公举?”或许是已经熟络的缘故,虽然大佑还是那个危险份子,但是他与木场勇治和长田结花的关系非常近,长田结花喜欢像叫木场勇治为勇治哥那样叫他大佑哥,他也喜欢叫她小公举。
长田结花提出的问题其实很复杂,关于梦想这件小事,可大可小。大佑不知道她究竟问的是哪一个方面。所以反问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长田结花将海棠直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大佑汇报了。完了,她补充问了一句,“像海棠直也这样的家伙我该怎样挽救他。怎么说呢,这个人虽然一直说要放弃自己人类的身份,可是我能感觉到他很善良,心思细腻,也没有伤害人类的想法。我希望他过得更好,想找一条属于他的救赎之路。”
“你是说,这家伙准备向当年害他失去梦想的家伙复仇吗?”大佑笑眯眯地回答,“可是就如你所言,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善良了,他的内心在纠结是否真的放弃一切,去做一个怪物。但是不论如何,他已经不是人类了,这是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
大佑拍拍屁股站起来,在屋里独自踱步,嘴里楠楠的说,“某位奶奶曾经说过:送没有梦想的人一朵花,然后和这朵花一起升天吧。”
半晌,回过神的大佑把头转向长田结花,“你该不会是认为海棠直也变成奥菲以诺是你不作为的后果,所以你想自我赎罪吗,小结花?”
长田结花不置可否,等待大佑的下文。
“小结花真是不坦然啊!居然问这么深奥的问题。怎么说呢,梦想这东西真心有爱啊,对于不同的人来说,这是不同的。”大佑重新开始组织语句,“梦想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拥有的东西,对于对未来充满美好愿景的逐梦者来说,梦想是天是光,是唯一的神话,能够为此奋不顾身拼上一切。然而残酷的是,梦想成真固然是美好的,可是最终只有这么几个幸运儿可以做到实现的那一天。你口中的海棠直也曾经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他是那么的天赋卓越,拥有其他相同逐梦者梦寐以求的天赋。现如今所有的一切都灰飞烟灭后还剩下什么?”
“那他现在究竟算什么情况,他该怎么做呢,大佑先生。”长田结花追问。
停顿了半晌,大佑没有理睬长田结花的疑问,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
“不论哪个世界,逐梦者中大部分都是失败的。梦想对于失败者而言就是诅咒,不论曾经付出多少的努力与希望都化为镜花水月。有的人变成了嫉妒者,会以践踏他人的梦想为乐,有些人会自暴自弃,甘于堕落,寥寥一生而无所作为。”这时大佑笑了起来,“当然也有奋发向上的英雄啊,总会有这么几个傻瓜为了梦想可以献出一切。”最后大佑总结了几句话。“所谓的梦想,是只属于那一小撮幸运儿的战利品,虽然每个人都有追逐梦想的权利,但是只有那一小撮能笑到最后。可是就算如此,自己选的屎,就算是跪下也要跪着把他舔干净,对于失败者而言能把屎舔干净的凭借毅力最终获得成功也不是不可能的。不然青春就没有意义了。”
“你嘴里说的海棠直也是被嫉妒者毁灭的幸运儿啊,他本该拥有更美好的未来的。”大佑摸了摸长田结花的小脑袋一脸和善地说到。“至于他会不会变成嫉妒的怪兽我不知道。如果他为此去伤害他人,请你替我清理掉他。”
长田结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去收拾碗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