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在圣上和各大宗门的治理下还是繁华的,而且就这么繁华了数百年,人们大多安居乐业,日子过的都算不错,但是这是大部分人。仍然有着那么少部分人,或遇天灾,或遇人祸,过着食不饱腹的日子。
在大夏的某一处小镇之上,街上小贩的叫卖之声不断。
“包子,热腾腾的包子嘞!”
“酒馆新开,今日酒水通通半价嘞!”
“卖大饼咯,大饼。”
街上也是人流不断,走着各式各样的人,有的人闻到了街边包子的香味便是会驻足留下,掏出几文钱,买上两个热包子。
就在其拿了包子正欲离开之际,突然感受到了腿上传来的重量,低头望去,竟然是一个穿着破烂,约摸六七岁的脏兮兮的小乞丐抱着他的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手上的包子,眼神里写满了渴望之情。
那人大骂一声晦气,用力踢开了抱在腿上的小乞丐,匆匆离去。
小乞丐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否则就可能被匆匆的人流淹没,甚至会被踩上几脚。
他摇摆之间又蹲到了一个酒馆门口,那间酒馆也才新开不久,近日里客流也是不断,但是剩饭剩菜那么多,却是没有人会拿一点出来施舍给小乞丐。
甚至还有一些酒足饭饱的食客走出来,看到小乞丐心生戾气一脚把他踹开,大骂道。
“什么酒馆!门口的乞丐都没人管吗?”
酒店老板听闻急忙唤来小二让他驱赶乞丐,顺便给那些客观赔不是。
小乞丐只得离开,晃晃悠悠一天也没有寻到什么食物,在黄昏之际,又饥肠辘辘地绕回了这家小酒馆。
天将夜,街上的人流也少了不少,酒馆里留下的也多是划拳的酒客,成了这个小镇上最喧闹的地方。
酒馆的老板见天色已晚,给店小二嘱咐了几句之后便是回去了,酒馆就给了小二打理。
小二收拾桌子的功夫,突然从窗口听得一声“咕噜噜”的肚子叫的声音。寻声望去,竟然是自己白天赶走的那个小乞丐,抱着头蹲坐在酒馆门口。
他心生不忍,私下望去老板已经离去,而酒客也就专注的在划拳喝酒,趁人不注意,拿起了桌子上食客吃剩的两个馒头藏于衣袖之间,然后来到了酒馆门口飞快地塞到小乞丐的怀里。
小乞丐今日乞讨了一天都没什么收获,拿到店小二的两个馒头面露感激之情,跪下重重的磕了两个头,然后竟然没有吃,而是站起来撒开脚丫跑开,留下了摸不着头脑的店小二。
小镇的后山处有一个破庙,本来是有和尚的,后来小镇上香的人太少,那些和尚赚不到什么香火钱都是四散离去,这个庙宇没了人打理以后也就荒废了起来。
小乞丐一路跌跌撞撞忍着饥渴跑到了这个庙宇之间,推门进去,走到最里面的墙角,就能看到铺着的一床破旧的被褥,而在被褥之上,竟然是躺着一个妇女。
妇女头发散乱,面黄枯瘦,嘴唇因为长时间喝不到水都是干裂了起来,身体很虚弱,透露着一种病态,要不是眼睛直勾勾的睁着看着屋顶都让人以为这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