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了老兰的“追杀”,胡言回到家中,看着只剩下自己的家,胡言给胡语打了个电话,结果果断被挂,胡言微微有些尴尬。
道场内,借酒浇愁的蕾丝翻着肚皮还在呼呼大睡,不过胡言跟清楚地感受到,道场内的裂纹在逐渐的复原,至于什么原因,胡言不知道。
二楼崩塌后,一堆建材所形成的一根疑似木桩的东西立在道塔的一边,这个东西具体是什么玩意儿,胡言没有过于关注,道场里的事情,自己不懂,也研究不明白,还是等蕾丝醒了再说吧。
看了看不眠不休还在刷题的胡小言,胡言由衷感到欣慰,不愧是自己脑袋上掉下的肉啊,就是懂事。
“今天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可就靠你了啊。”意识联通胡小言,把自己的想法传了过去。
胡小言停下笔在这脑袋想了一会儿,眉头微促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太听懂的样子。
于是胡小言把笔一丢,从书海中脱离,拎着金箍锹向那根胡言不知道是什么的破木桩走去。
这是要干吗?胡言不解。
只见胡小言走到木头下面,肩头的破锹向下一翻,锹尖点地,胡小言双手握住锹柄,锹柄迅速变长,带着胡小言的身体上升到了和桩子顶端齐平的位置。
胡小言双手控制平衡,一个翻身坐到了木桩上面,然后手中的破锹逐渐缩小,落到胡小言的手中,接下来在胡言意识目瞪口呆的情况下,破锹的锹头开始发生形变,一个简单的锤头渐渐成形。
还没等胡言反应过来,胡小言抡起了破锹变成的破锤,向木桩砸去——
“8——0!8——0!……呸?”胡言看着胡小言的举动有些跳戏。
道场内砰砰声不绝于耳,一会的功夫,木桩的中心一个长方形的凹陷逐渐成行。
胡言没有阻止胡小言的举动,虽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胡言很明智地知道,自己不懂的就不要下瞎掺合的道理。
虽然不知道胡小言要忙活到什么时候,但是胡言也只能这么干看着,毕竟要是自己的邻居大半夜装修,试想谁能睡的着呢!
半晌,木桩的中心被胡小言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凹槽,其中一端留出了一截凸起。
忙活完之后,胡小言便在胡言的目光下——躺进了刚才凿出了坑里,那一截凸起正好是一个枕头。
坑里的胡小言眼一闭,腿儿一蹬——睡着了。
胡言不知道此刻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这特么是床还是房?胡言发现自己的脑袋有些绕不过来。
唉!胡言长叹一声,也眼一闭,头一蒙睡觉去了……
“小言啊,起来做题了。”
三年一班胡言把拿到手的卷子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信心十足,虽然昨天被有胡小言的装修弄到很晚才睡,但是卷面的题目振奋了胡言的精神,题目不难,要是胡言自己做估计也差不多能及格的样子。
胡小言感受到胡言的意愿,从木桩的坑里爬了出来,拎着昨天变成了锤子的破锹,又一个猛子扎进题海中刷题去了。
“不是做那个题,是做我手里的这张。”课堂上胡言拿起自己桌面上的卷子扬了两下,可是胡小言也只是歪着头,眉眼之中好像有一些不太明白的样子。
胡言外面的动作引起了钟毓、监考、甄惜的关注。
“有灰,抖落抖落,嘿嘿。”胡言尴尬地解释了一句。
“注意考场纪律。”物理老师只是简单提醒了一句,没有为难胡言。
“好的,老师,绝对不再打扰其他同学做题。”说完胡言头一歪,趴在桌子上好像睡了过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