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那个无心插柳的技能吧……事情呢,大概齐就是这个样子了。”胡言简短截说,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胡语听着胡言的话,左手环胸,右臂的胳膊肘夹在左手的小臂上,拇指食指做了个比心的动作,支在自己光滑的小下巴上,一脸沉思的表情,似乎在分析着什么。
好一会儿,胡语抬起头,目光如电直插胡言双眸,看的胡言身上莫名一冷,接着就听胡语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么说来,你上个礼拜在骗我?而且是两次!对——不——对!”
握猹!胡言心中大呼完了。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胡语聊天的深度都已经这个程度了,到最后却来了这么大一个转折,女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姐,我错了,没有下次了。”胡言的历史经验告诉他,这种情况,不要想着解释,也不要妄图狡辩,就连话都不要多说,否则这一场认错行动,将无休无止。
“还敢提下次,我说胡言是不是以为自己快成年了,翅膀硬了啊,需不需要我用我这不成熟的力气给给你松松啊,………”
胡语叮当一段三千字的训弟书,张口就来,草稿都不用打。
“这么说来,安宁也不见了,是吧。”教育完胡言,胡语自己把话题拉了回来。
“是的。”胡语低头作反思状,语气恭谨中透着凄凉。
“我说他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找我了呢?”胡语释然。
“你这是在干吗?”看着胡言桌上打开的课本,胡语面露疑惑。
看着胡语的表情,胡言内心很受伤:“我在学习。”
“哦?哦。”
胡语的两个语气词,让此时此刻地胡言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努力学习这么上进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会感到羞愧呢,胡言自己也想不明白。
“你不是要出差吗?去哪啊?干吗啊?多久啊?”胡言再度转移话题。
“和李强生孩子去。”听胡言这么一问,胡语想起了胡言给自己发的消息,答道。
“啊?”胡言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去哪,你就别管了,至于多久,我也说不准,该回来自然就回来了,好了,我睡觉去了,别忘了明天给我做早餐。”说着,胡语发了个哈欠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该啊!哈哈哈。”胡语前脚刚走,道场内看着胡言被胡语训的跟孙子一样,蕾丝乐的前仰后合,肚皮上翻,春光外泄。
胡言的脸又黑了,被胡语怼完,又被蕾丝嘲笑,胡言郁气难平,忽然胡言眼睛一亮,意识沟通胡小言尝试性地表达了自己一个不太成熟地想法。
埋在初中课本里的胡小言,歪着脑袋似乎想了一会,接着便拿起身边的金箍锹,一步一步向蕾丝走去。
“胡言,你给我等着!哎呦我去!”
“该!哈哈哈!”胡言乐不可支,十分解气。
……
泉城,远郊。
“怎么样?”一位老者拄着一根龙头拐杖望向一间类似古时学堂的房屋内。
“回贾老,都不错,虽然经过洗经伐髓,但身体素质比世家子弟还是稍差一些,但是对灵气的亲和敏感度却十分优秀,尤其是那位叫安宁的老师,虽然年龄偏大,但是身体十分纯净,比起世家子弟也不遑多让,估计月内便能突破启灵阶段,达到一帆境。”一位中年男子躬身答道。
胡言如果在这里的话,定会感到非常亲切,被胡言洗经伐髓了的三年四班全体同学和安宁,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