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班,原本安静学习的早自习,被破坏了。
“钟毓是吧,”胡言走到拿着本英汉辞典在背的钟毓面前,低头俯视着对方,气场十足,“我跟你说个事儿。”
“啥事儿?取经吗?让我指点你怎么做值日吗?这个你放心绝对没问题,等下次月考结束了,我一定跟你做好照交接工作。”钟毓放下课本,拍了拍胸脯,表现十分热情。
原本胡言是想过来立个FLAG的,原本酝酿好的强大气场却直接被钟毓的热情冲垮了。
“那个值日这个事儿吧,就不用你教我了,这种活儿我轻车熟路,其实你不一定比我擅长。”说完胡言愣了一下,“呸!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我来是跟你说一声,下个月的值日还得由你来做。”胡言清了下嗓子,伸手一指钟毓,自我感觉气势十足。
“还我来做,谁给你这么大的勇气?要打架是吗?”钟毓听了胡言的话也是一愣,随即以为胡言在成绩上比不过自己打算用武力让自己屈服,“忘了告诉你了,哥散打可是银龙级的,走,咱出去我倒要看看,下个月的值日你怎么让我做。”
说着钟毓起身,大胳膊一搂胡言脖子就要往外走。
胡言一看这情况就知道钟毓误会了,赶紧解释:“误会,你误会了,我可不是找你打架的。”
“先打了再说!”钟毓没理会胡言的解释,由搂改薅直接把胡言往班级外拖去,胡言都快哭了,自己这小身板,别说练散打了的,就是练过广场舞自己都不一定打的过。
“钟毓。”
萧寿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让陷入绝望的胡言再次燃起生的希望。
“下手轻点。”
胡言的心情如同云霄飞车一般再次滑落谷底,这还是昨天说我们是一家人的萧寿班长吗?
“好的。”钟毓语气平静。
“钟毓。”
甄惜的声音传到了胡言的耳朵里,钟毓回头。
“没……没事。”甄惜把头埋进了课本,像极了鸵鸟。
原本就很腼腆的甄惜,本就在班级里很少发声,能说上话的也就那么几人而已,面对钟毓甄惜真心说不出为胡言求情的话,能够站起来叫出钟毓的名字,对甄惜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勇气了。
“胡言,你在干吗?”门口桑馨一身职业套装,西服西裤白衬衫,脚下一双中高跟的皮鞋,表情冷峻,一副不怒自威地气势散发出来,很是瘆人。
不过在胡言看来,气场归气场,自己这位新班主任的眼神确实有待加强,没看见自己是受害者吗?问我在干吗?我在
让钟毓打我一顿?
“桑老师,钟毓要打我。”虽然知道桑馨的主观情绪不会向着自己,但胡言还是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以博取这位班主任的同情,同学已经靠不住了,老师要是再靠不住,自己这顿打可能真的跑不了了。
“哦,钟毓怎么回事?”没理会胡言那副可怜的样子,桑老师反而语气温和地对钟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