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猩猩到是跟小猴子学会顺杆爬了啊,就冲你今天这长进,你的账记我身上了。”老牛头大手一挥,颇有几分豪气,只不过话从这漏风的嘴里说出来,却也是豪气漏了几分。
“牛大爷敞亮!”胡言一笔大拇指,“刚子,我先给你切二斤牛肉垫垫底,面马上就好。”胡言今天这是磨刀霍霍向老牛,狠狠地给老牛头放放血了。
“好。”有人买单金刚当然求之不得。
“谢牛叔。”金刚再次向老牛表示感谢。
“滚吧,吃你的面去!”老牛看着胡言和金刚,又好气又好笑,每回这俩货碰到自己不宰自己一顿,就踏马跟丟了钱是的,尤其是胡言,不过跟这群小子抬抬杠,自己觉得也挺有趣的。
“我说胡小子,你今天怎么没上课啊,逃课了吧。”平时不是周末基本上看不见胡言的,一个礼拜最多也就被这小子宰一回顶天了,今天这确实是意外之灾。
“我逃课?那是您昨天没来,您要是昨天也来了的话……”胡言拉了个长音儿。
“怎么着?”老牛头到是配合,跟捧哏是的。
“你昨天就会说这句话了。”
“好嘛,你昨天就逃课了啊。”
“别说逃,多难听。”胡言反驳。
“那怎么说?”
“呦,胡小子,你这是被学校开除了吗?”门口又传来一声。
老牛,老兰俩老头听这话乐的跟气球人是的,金刚低着头吃牛肉也被呛到了。
胡言脸又黑了:“马大娘没您这么说话的啊。”
“那怎么说?说你们老师器重你,学校领导关照你,特意给你放了个放到死的长假?”门口马大娘走进来,在牛大爷对面坐下。
“这跟开除有啥区别?”老牛又开始给马大娘捧哏去了。
“没啥区别。”马大娘说道。
“昨天这小子就在这帮忙,今天还来,不是逃课就是被开除,搞不好是打算过来继承老兰的衣钵跟兰泽那小子争遗产呢!”马大娘开始嘴炮。
原本看胡言吃瘪在一旁捡乐的老兰脸也黑了下来:“我这还没死呢,哪来什么遗产啊。”
“那这么说,估计——”胡言的眼睛在老兰身上扫来扫去,满眼是戏。
“估计什么啊?”老牛头专业捧哏二十年,十分敬业。
“咕叽咕叽。”胡言哈哈大笑。
其他人向看脑残一样看着胡言。
包袱没响,胡言张着嘴很尴尬。
不过看着胡言尴尬的样子,其他人都是哈哈大笑,当然一个人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