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屁,好清新脱俗的比喻。
丁荡低头听着方同的介绍,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丁荡抬头目光看向方同:“你刚才说的那些,没有在你给老鬼的报告里面吧。”
语气中那种邪邪的劲儿,让方同有点摸不准脉。
“消息都是刚刚搜集上来的,报告还没有提交上去。”方同试着答了一句。
“既然没写,那就不要写了。你就跟他们说,这次的事情就算了,辛仪也回泉城了,饶城以后就不要来了。”话音刚落,丁荡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过丁荡的话却是让方同十分为难,丁荡可以这么说,但是自己却不能这么写。如何能够把丁荡的意思委婉又不卑不亢地在报告里表达出来,方同头疼不已。
我太难了!
啪!
“哎呦!”睡梦中的胡言,感觉自己的后脑遭受重击,哎呦一声睁开眼睛,“有病……”
看见眼前的人儿,胡言把嘴里的“吧你”咽了回去。
“你怎么来了。”前脚还怒气冲冲,转瞬变如沐春风。
“我有病,那我走了。”说完,甄惜转身就走。
“别呀!怎么刚来就走啊!坐会儿,喝杯茶再走呗!”胡言一把抓住了甄惜雪白的小手。
“好,茶呢?”甄惜转过身,头一歪,微微一笑说道。
教室里的所有物品,除了胡言的都已经被清走,包括季然的屁股垫,甄惜坐在了胡言旁边原季然的座位上,小屁股感觉凉凉的:“茶,要热茶。”
“这个茶嘛——”胡言没想到甄惜也学会了打蛇随棍上,拉了个长音在思考对策。
“茶怎么了?”看胡言吃瘪,甄惜眼角的笑意更浓了。
“小手好滑呀,用的什么护手霜啊,回头我也买一瓶去。”胡主没顺着甄惜的话往下走,低头看见还在自己手里的小巴掌,另一只手便覆在其手背上来回的摩挲。
“呀!”甄惜的小脸瞬间通红,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胡言一笑,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对了,你来干吗啊?”
话刚说完,胡言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不出意料果然看见甄惜脸色一沉:“是啊,我来干什么。”
起身再次要走,心里委屈的不行,是啊,自己来看他干吗?好好的在班级里学习多好,到这来找气受,再次被胡言抓住了手,拽了两下没有拽开,索性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我错了,以后不这样了。”见甄惜坐下,胡言倒有些不好意思,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