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保健操完事,班级里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教室,去楼下响应时代的召唤舞动青春去了。
胡言也结束了和闻明的无聊对话,回到了教室,拽过自己同桌,季然的屁股垫,垫在自己的凳子上,呲着牙,慢慢地坐了上去。
至于课间操,算了吧,胡言还真不敢去。
“嘶~~~!”
屁股上传来的痛感,还让胡言不由自主地倒嘬一口凉气。
“胡言。”声音从三年四班门外传来,像薄薄的的玻璃瓶一样,干净,透明,易碎。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略显单薄的少女,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双手扣于腹前,明亮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到少女微微发白的脸上,金灿灿的,一副娴静美好的画面呈现在眼前。
“冰棍儿!你怎么知道我在班级啊?”胡言嗷唠就是一嗓子,美好的画面就像被石子击中的玻璃一样,瞬间碎掉。
“上堂课的时候,见你才来,现在操场上又没有看见你的身影,所以我猜你应该在班级。”少女站在门口开口说道,嘴角还带着微微笑意,好像再说,怎么样?我聪明吧!快夸我,快夸我啊!
不过胡言的悟性显然没有达到那个境界:“在门口站着干嘛?等着我去接你啊,自己进来。”
听了胡言的话,少女小嘴微微一撅似乎有点不情愿,不过还是踱着步子走进了教室,教室的墙壁挡住了外面的阳光,失去了阳光加持的少女,整个人看上去似乎都有些不正常,身材瘦削,苍白的脸色中透着一点点不正常的嫣红,一头齐肩的短发也显得有些稀疏。
胡言似乎早就习惯了少女这副样子,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来!坐。”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冰棍儿。”少女微嗔。
“起了个甄惜的名字,还这么凉,我叫你冰棍我哪说错了?”胡言大喇喇地摸了把少女的小手然后迅速收回打了个哆嗦,装做被冻到的样子。
“每次都这样,没有创意。”虽然被胡言占了好多次的便宜,甄惜的脸还是无法控制地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切!还说我,你不也是吗?”胡言一脸不屑地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女孩子。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甄惜好像早就习惯了二人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转而问到。
“自行车车胎炸了,周末没来的及修。”胡言这也不算撒谎,今天如果真的骑车出门,可能爆胎都算是轻的。
“怎么炸的啊?”甄惜一脸关切地问道。
“呯!就炸了呗!”胡言双手作了个开花的动作,歪着脖子对甄惜说。
“你说话能不能正经点。”原本还关心下胡言有没有受伤,却让胡言一句话搞的关心的情绪都没有了。
“我人都不怎么正经,哪还有什么正经话能说出来,要不我再说点不正经的话让你听听?”说着,胡言身子微微侧倾,向甄惜靠近,脸上摆出一副猥琐的表情,似要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举动。
胡言虽然表面上在调戏甄异,但在脑中却是给道发了条消息“道哥,在吗?”
“不在!不知道,帮不了!”好像知道胡言要问什么一样的道,一套NOT三连后,隐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