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的学生对崔嵬态度那叫一个鄙视啊。要不是在上课,要不是安宁在这里,一声“吁~”是免不了的。
此时的胡言在门外也在思考,当然不是反思自己迟到对不对,安宁为什么会坐在自己位置上这件事,而是在考量这RP的事情,但是这RP为负的副作用还真不小,眼看就要逃过一劫的时候,却发现这哪里是什么逃啊,分明就是前方大锅已经支起的,就等自己跳进去了。
然而自己却真跟个傻子一样,跳的干脆利落。
“道哥,在吗?”胡言意识中给道发了条消息。
而且虽然今天目前为止没有出现什么性质太过恶劣的事情出来,但架不住恶心呐!
癞蛤蟆占脚面——不咬人他恶心人啊。
“嘎哈?”道似乎一副刚醒的语气,懒洋洋地说道。
“敢问道哥,老家哪的啊?”听着这一股带着一股东北大碴子的调调,胡言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了。
“我的家在东北……”
“松花江上……”
“那里有满山遍野……”
“大豆高粱啊~~~~”
“在那青山绿水旁,长着两颗大白杨……”
好一会儿,人道二重唱组合的《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才嚎完。
“道哥,你五音不全呐,唱这个你都能跑调,小弟也是服了。”
“五音不全,还不是因为你——”话没说完,道就闭上了上嘴。
“因为我?你可别逗了,你又不是我生的,遗传我啊!”胡言也没当回事,以为道指的是自己把他带跑偏的。
“说正事吧,找我干吗?”道把话题一带,胡言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些事情想要问道,虽然知道以道的德行,十有八要九给不了自己什么正经答案,但是除了找道以外,胡言别无选择。
“那啥,我这屁股怎么还没好啊,我记得昨天我姐掐的那俩‘护踝’比这个严重多了,都好了,这个不应该啊。”胡言现在也犯愁,本以为马桶夹个屁股,按照昨天的情况,康复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可是到现在,胡言都不敢坐着,上课的时候不太好办。
“此一时,彼一时,昨天和今天能一样吗?”
“哪不一样了?我还是我,那枝妖艳可爱的祖国的花朵。”说着胡言还了个扶腰翘臀的小动作,一手顶在下巴上,头部上抬,嘴唇微撅,眼睛微闭,摆出一副沐浴阳光的死样。
学校监控室里的保安,看见这辣眼睛的一幕,生理很自然的产生了反应——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