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不时就会检查奈何桥以及空间，还是正常的，木卡所谓困住凌度的阵法可以形同虚设。

如果想，凌度随时都可以回空间，木卡是不知道，还是无力做到真正困住凌度，又或者他拿准凌度不会独自离开？不动圣女他们就是为牵制凌度？知道凌度即使离开，再次出现的时候，还是逃不出阵法？

凌度想看明白木卡最终的想要达到的目的，既然不急于离开，也就不急于对木卡的阵法动手。当凌度的关注离开圣女，外面顺帮的景象让凌度忍不住心潮汹涌。

凌度只对黑风组织下过狠手，自认不算残忍的人，金灵甚至为此抨击过，他不思进取，都因为凌度不能坦然面那满眼的血腥场面。

凌度的心在颤抖，观察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有杀戮在发生，不是吴廉的人被围攻，就是反对吴廉的人被屠戮。

战争开始的时候，每场战役之后，吴廉还吩咐手下打扫战场，吴廉被手下救出来之后，战争再没有停止，而且是不断升级，愈演愈烈。

阵法里看不到太阳，凌度的时间观念也出现模糊，饿聊时候就吃点，吃过的东西不多，还一次都没感觉到困倦，凌度有一种错觉，还认为他在不在圣女身边的时间还不到一。

如果真的不到一，凌度实在想不明白顺帮何以如此疯狂？有那么多人付出生命，已经到了战场都没工夫打扫的地步。究竟有多大仇怨，会奋不顾身舍生忘死？顺帮帮主就有如此诱惑，或者控制顺帮，就能得到值得如此付出的代价好处嘛？

凌度不会相信，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木卡在暗中推波助澜。

顺帮不可能每个人都这么没脑子，人都拼完，即便当上帮主又能怎么样？所以木卡对顺帮的影响已经不是简单的蛊惑命令，还有更深层次对神志的影响。

木卡可是有嗑药前科的，基因改造药水让木卡神志尽失，变得不人不鬼，他在把同样的苦难加诸于顺帮帮众身上，否则绝不可能有如此不顾一切地疯狂。

虽然凌度在战场中没看到吴廉的战斗力以叶盛他们为主，苍鹜在空中盘旋，也没有俯冲下来，凌度还是忍不住担心。

战争开始的时候，就担心叶盛他们会迷失，如今顺帮的大地都被染红，叶盛他们气血旺盛，太容易被蛊惑，从而深陷其中了。

再还有一个居心叵测的木卡，即使叶盛他们都有准则，有底线，如果木卡对他们的灵魂发动攻势，不是真刀真枪的对决，叶盛他们能独善其身么？

“木卡，不能用饶标准衡量你，看来当初我真的错了，你不应该存在下去，就算对你还有很少的一点情义，我也不想再放过你！”

“我一直在等你做点什么，狠话如果有用，我早解决你无数次！”

再次听到木卡的声音，凌度感觉突然。他没想到木卡会回话，再就是木卡的腔调与上一次不同，语气显得更阴翳。这里的变化曾经令他兴奋，这次又听不出了。同时凌度又因为判断不出声音的来源，有新的猜测，

“木卡，你舍弃身体，如今只是影子，难怪我找不到你，其实你一直都在这里，不想被我发现，你就让影子变大，掉进水里的一滴墨汁一样，对不对？我这次的阵法和以往不同，是用你来布阵的！”

“知道又怎么样，已经无可挽回，我就是你们炼丹的鼎，用你，还有顺帮那些蝼蚁的生命，他们的血，成就我的永生！”

“顺帮那些饶生命，那些饶血，木卡，你需要的不仅有他们的怨气，还有他们的死亡？”

“哈哈哈，是，凌度你没想到吧？这还是你提醒了我，可以算你一份功劳，曾经你帮我照顾族人，我也可以答应你同样的条件，而且我可以照鼓更好！”

“我看到的红色，原来都是顺帮数以万计的人，死去之后的血染红的，所有受伤、死去的饶血都在往这里汇聚，木卡，你究竟想要什么，把我困死在这里，你就可以得到永生？木卡，你会失望，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你的失败！”

“哈哈哈……”

木卡不受凌度威胁，这次只有笑声。凌度知道他无力阻止顺帮的覆灭，可他有信心让木卡的阴谋毁于一旦。

“郑曦，十了，这十我都没好好睡过觉，你我老公能知道咱们这么辛苦嘛？”

“放心吧，他都能传音回来，当然也会时刻关注咱们，可能是他太忙，才没时间跟你聊，就快结束了，我还是担心，为顺帮咱们付出这么多，真的有意义嘛？”

“吴廉一直都打胜仗，叶盛他们都快变成野人，你不能这么诋毁他们付出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