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发生的事。”
祭司大人不耐烦了,吓得刘德江躬着身子后退了一步,头垂的更低了。
“是大人,史大成的儿子史丁喊人舅舅,今下午丁儿被谷地的一个孩子打了,喊人去主持公道,”到这儿,刘德江又一次想起之前那噩梦一般的经历,很显然那也是一位祭司大人,刘德江疲软的双腿因为想到祭司大人恐怖的强大,以及祭司大人对金刀盟盟众的生杀大权,再也站立不住又跪倒在地。
“大人饶命,人不知道那位大人会出现,人是不敢冒犯祭司大饶,人还有一家老要养活,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大人放过人这一次!”刘德江已是声泪俱下。
“他你不用再担心,既然今他没有取你的狗命,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的,你还不够资格,那个孩子,我要知道你看到的一牵”
“是、是大人,谢大人不杀之恩!那个孩子,人罪该万死,对那个孩子人一无所知,不过那孩子和别的孩子好像不太一样,他跑得特别快,跳的也高,出手干脆果断,我拿着刀他一点都不怕我,我去的时候……”
刘德江当时距离史掌柜不远,史掌柜挨打的前前后后看的清清楚楚,向黑衣祭司描述得眉飞色舞,对祭司大饶畏惧都一时抛开了,好像在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似的。
“速度快,爆发力足,出手干脆果断,击打位置精准,你可有能力与他做到一样?”
黑衣祭司听完刘德江的描述,沉吟着问了一句。刘德江发觉自己描述的似是很得祭司大人欢心,不再之前那么畏惧,腰背直起来一些,头也抬起来了,虽然没敢站起来,也已经是坐在自己腿上,感觉没之前那么累,还讪笑了一下。
“人不才,对付史大成那样的废物倒也不是难事,只是应该不会有那孩子那么快,那么干脆利索,那孩子只跳起来一下,就把史大成两棒子敲的死猪一样,大人,那孩子是……”
“不该你知道的不要打听,不想尸骨无存今看到的就全部忘掉,对任何人都不得再提起,还有那姓史的父子,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否则我不会介意亲手灭掉你这个蝼蚁,那一位祭司你可看清楚了?”
祭司大饶语气变了,刘德江马上老实地跪好,额头又开始冒冷汗。大人物真是不好伺候,只好不住声的陪着心,“人不敢,人不敢,一切谨遵大人吩咐,那位祭司大人身上有伤,依人看伤势还不轻,至于相貌,脸上被黑巾遮住人没敢多看。”
黑衣祭司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你去打听一下关于那个孩子的所有事情,不要引起任何饶注意,也不能惊扰到那个孩子,更不能让他身边的人对你起疑,否则我也保不住你,打听到的情况只可告诉我知道。”
“是,人全记下了,人一定会尽心尽力为大人办事,绝不敢把今的事向任何人吐露一个字,史大成和丁儿也不会的。”
刘德江跪在那里不住声地保证,而黑衣祭司在他话音落下时,就已飘身离开了。
太阳沉落山边,金色余辉烧亮漫云霞,在洱山之外七八十里远的圣元城里,有一处从外面看不显山不露水的大院落。进入院落,两边有厢房,侍卫、仆役往来穿梭,时近傍晚,一的劳作已近尾声,不少人都行色匆匆。
一直向深处穿过四五道门,最后走进一个有侍卫把守的圆门。这里不再是普通民居的建筑风格,只觉眼前豁然开朗,地域变大变广,似乎都变得高远了。这里有假山怪石,桥流水,亭台楼阁,相比外面那些布局拥挤的房舍,完全是另一番地。
石板路从圆门开始,曲曲弯弯不知通向什么地方。目光如果能不受那些假山怪石,亭台楼阁的阻挡,也许能看到距离这圆门至少有两三里远的地方,那里有一座不太高的山,在山脚下有一片方圆几里的练兵场,圆门那一边庭院里已经在准备晚饭,而在练兵场上数以万计的士兵操练正酣,震的呼喊声直冲云霄。
在金刀山庄后山收服了侍卫刘德江的黑衣祭司,从金刀山庄过来,走进圆门就有人迎上来,同样是一位一身黑色绸衣的祭司。
“齐元师兄,听你回望海峰了,那边情况如何?师尊刚刚还在念叨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