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篡改,只是给我传达了一个错误的八字而已。
“我知道。”
“你知道?”爷爷像是很惊讶的样子,随后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点点头,刚想说关于扎娃娃的事情,话却被堵在了嗓子眼。
其实我把人交代的全都交代了,可是关于扎娃娃这件事情,我依旧不想告诉爷爷。
或许留着他可以成为日后的证据,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证明,但如果爷爷真的向我传达了一个错误的八字,为什么天权里面的人能得知我真正的生辰八字呢?甚至还对我动手,这一点不合常理。
爷爷那边倒是没有在乎这些,他见我没说,也就没有再问。
“关于你父母的事,爷爷还不能说,你要相信爷爷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尽力的让你远离这个血脉的诅咒。”
“血脉的诅咒?”
我看向爷爷,试图从他的话里面解读出更多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但恐怕要令我失望了,爷爷的眼神中什么都没有参杂。
但他却点了点头说:“没错,就是诅咒,血脉传承,不仅要传承其能力,还会传承所有的副作用。”
“副作用?”我再一次不解:“能有什么副作用,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爷爷摇了摇头说我还小,血脉在我的身还没有完全发挥作用。
“世界范围内有多少可以直接操纵这套符文的人有多少,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数量正在急剧减少。”
“为什么?”
“因为害怕,因为忌惮。”
我依旧不能明白爷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他给我解释道:“试想一下,你研究了半天符文,再搭建祭坛刻去,然后寻找祭品,再完成这么一个献祭的过程,而有这种血脉的人呢?只需要拿出一张刻好了符文的符纸,甚至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能够瞬间完成这么一个过程。”
“血脉不是神迹。”爷爷强调道:“与常人而言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有这种血脉的人,却对这套符文逻辑有着天然的运用力,仿佛就是为他们而生的,也就是为我们而生的。”
爷爷并没有神话这种血脉,反倒是跟我强调了他的普通性,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出来,这种血脉确实遭到了不公的对待。
不公的原因,我想我大概也猜到了,因为太强,因为嫉妒。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仿佛有一种我生来便是如此的感觉,血脉这种东西,我又不能够决定。
“你也不需要担心。”爷爷说:“目前能够应用鬼符的人少之又少,只要你在外面不暴露出来,应该就不会有危险。”
“为什么?”我依旧是想不明白:“谁会对我有危险?天权?”
“你还不明白,臭小子。”爷爷看着我的眼睛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的血脉就是你的罪过,审判你的是人性的险恶和嫉妒。”
“可你年轻的时候,灵案组不是也招募你了吗?”我说:“他们总知道你身怀这种血脉,能够直接使用鬼符吧?”
爷爷却摇了摇头说:“不,他们不知道。”
“那是我年轻的时候,总想着为民除害,做一点好事,所以认识了灵案组的人,每次我施展这种符法,都刻意使过程变得复杂,甚至需要搭建祭坛,非好一番周章,这样才使他们没有起疑,但由于我本就身怀血脉,对于鬼符的运用更是炉火纯青,所以他们看了我这种能力,想要招募我,我生怕露馅儿,所以婉言拒绝了。”
爷爷说完这句话之后边看着我,眼神里的光彩有些睿智。
他似乎想要我自己去领会这番话里面的意思,而我也猜到了个大概,他大概是想让我去堤防灵案组。
可灵案组不是头建立的组织吗?王正卿跟我说过,他们的级是直接可以跟1号汇报工作的。
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呀,难道他们也会对我们这种人动手吗?
我看向爷爷,今天已经是我大开眼界了,让我知道了这种符文叫做鬼符,而现在外界使用的那套符文,大多数都是根据这条鬼符简化而来,甚至只简化到了一点边角料。
“爷爷,那我们的血脉到底是什么?我们……?”
“我们只是普通人。”爷爷强调说:“拥有祭灵血脉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