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观察了一下,庙里面总共有三尊石像,看个头和质地的话,每个都应该有几百千斤。
按理说没有人会去动他们,再说了也没什么人能动得了,实在是太重了。
不过这玩意是平底的,如果是练家子,推动几百斤千斤的东西,还是轻轻松松的。
不过时效虽然有三尊,但被挪动过的只有我面前这一尊最大的。
在台子,可以很清楚的看见石像底座的周围有一圈,淡淡的灰尘的痕迹。
这应该是石像被挪动过之后又挪回去导致的,他将原本的灰尘给覆盖了,所以这一小块显得特别的新。
应该没人会闲着没事儿拿石像来玩吧?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有大问题。
于是一下子便跳了去,试图将石像给推开。
但无论我如何用力,那尊石像都纹丝不动。
这就奇了怪了,就算我推不动这段时间,也不至于像这么纹丝不动吧,就好像用胶水将他给牢牢的粘住了一样。
我又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尝试了一番,最后彻底放弃了。
当然了,我只是放弃用这种方法推开石像。
既然时间被挪动过,那就证明方法是可行的,就是我用错了方法罢了,或许……实际并不是被挪动的,而是机关驱动的呢?
在这个想法的驱使下,我开始在香火案,以及石像的台子下面翻找起来,最终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都不知道自己碰到了哪里,一阵轰隆隆机关的声音响起,石像则慢慢的向左挪动起来。
而最终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半人多高的小门,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有什么东西。
我定睛看了看发现自己的手放在香火案下面的一个升降开关,这应该是控制桌子的才对,是那种老式的机械开关,调节桌子高低的。
不过正常人根本就看不到,因为香火案表面覆盖了一层绒布,还做了造型耷拉在地。
我往外面看了一眼,心跳愈发的厉害。
我不知道,是应该自己一个人走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还是现在打电话给王正卿,让他陪我一起进去。
无疑,后面这种方法是相对安全的,但要等一个多小时。
我等得起,只是我实在按捺不住了。
我也顾不里面有什么危险了,直接跳高台,低头潜进了那道小门里。
里面很黑,我旋即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稍微把里面的情况给照亮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里修缮的非常工整,甚至可以用精致来形容。
入门是一条向下的小阶梯,旋转式的,不过并没有做成镂空,两边都是比较厚实的墙壁,我敲了敲,并不是空心的。
往下走了好长一段,他这个地下室算比较深的了,不过想想也算正常,如果不做的深一些,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而地下室里面的场景彻底的让我震惊了。
室内的灯是亮着的,甚至可以用明亮来形容,前前后后至少有十几盏节能灯。
难道这里面还有人不成?如果有的话,那我进来的动静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不过随后我被发现是自己多虑了,这种灯并不是那种开关式的,而是应急式的,在断电之后一直会保持亮着的状态,只要电量足够。
次我们离开之后,这里的电闸是被拉掉的,这才几天,所以地下室的供电应该是连接在另外一条电线。
其实我觉得是我们的人检查没有到位,如果检查过他们的供电线路,很容易就能发现还有电流使用的痕迹。
那么我们也就可以早一点得知这个地下室的存在。
不过说归说,这些灯可不是让我震惊的点。
让我感到震惊的是,这个大概只有二三十平的地下室里面,满满的堆放着那天晚我跟王正卿发现的那些东西,其中就包括原先堆放在城隍庙外面的那些瓶瓶罐罐。
这里面可都是长生蛊炼化的蛊虫,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宝石,和一些已经绘制好的符文,再有便是我在那个小区房间里看到的石像,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在我看来没什么价值。
并且这个石像是处于被供奉状态的,只是香案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的贡品,只有一个香炉,炉子面插了一炷香,但是并没有点燃。
我往前看了看,香炉里面也没有落灰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