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把年纪了,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对莫小云这么一个小女孩鞠了一躬。
说实话,这样的画面着实有些戏剧性。
只是莫小云还有些倦意,所以显得有些冷漠,我估计她这样的态度,反倒让德子觉得高大。
我跟德子说让他回去照顾赵大哥,这里的交给我们就好。
他本来想留下来看莫小云炼药的过程,但我向他稍微暗示了一下,这个是保密的,他这才赶紧点了点头,回到了医院。
于是,这个,专门收拾出来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莫小云了。
我四周查看了一下有没有什么摄像头之类的东西,结果正在收拾器具的莫小云十分奇怪的看着我说:“你在找什么呢?过来帮忙啊。”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在看有没有摄像头吗?凶个屁,小屁孩儿。”
“你找摄像头干啥?”这下子,她更加奇葩的望着我。
“万一有人监控呢?我这不是为了保密起见嘛,你们师门……”
“保密干啥?炼药这种东西,学徒都会,要不是为了掌握火候,我就让你来了。”
“……”
行吧,行吧,是我太疑神疑鬼了,什么都要保密,于是赶紧去给这小祖宗把东西都给收拾好,生起了火。
不过,让我感到奇葩的是,这小妮子竟然要用柴火,还是她特别申明的,连煤炭都不让用,就连炼药用的器皿都是瓦罐,还是那种老式的。
看来即使不需要保密,对火源和器皿还是有些要求,我作为一个门外汉也就是看看热闹。
火烧旺之后,几个瓦罐都给加了,然后加水,那些中草药经过处理之后,被一窝蜂的给加了进去。
说实话,我本来以为这个过程应该稍微高大一点,但怎么看起来就跟大杂烩一样。
这小妮子一通忙活,我就坐在一边看着手机。
当然,我也没有瞎玩,而是在琢磨那些符文。
这东西王正卿和老狗都研究过,没有研究明白,随后我单独让王正卿结合他们茅山宗的一些符文,进行对比,结果发现了一些大同小异之处。
他把结果全都发到我的手机,但是仍然没有什么结果。
并且他也没明白我为什么要揪着这些符文不放手,怎么说呢?其实我也没搞明白,我怎么就对这些符文那么感兴趣。
按理说,我对已知的那一套符文都没有搞清楚原理,却要去搞明白一套,连见都没有见过的。
但之所以让我这么沉迷,其实原因很简单。
那便是我感觉这套符文所遵循的规律,以及逻辑的一些东西,比当下任何一套符文都要完善。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那一次我和王正卿在近郊仓库处理那些长生蛊的瓶瓶罐罐时。
一开始,用了我们所熟知的符文进行祭坛的搭建,但事实证明那些服装根本就扛不住,青龙之相以及那些毒虫的活性。
后来,我们把水库祭坛的这些符文,给原模原样的搬了过来,结果却十分的完美。
这就证明,我手机里现在保存了这一套符文体系,可以用于多个领域,就充分证明了天权所运用的这一套符文体系远在我们之。
如果说用人类语言无法形容这种差异的话,那我想计算机语言就可以,就好像二进制语言一样,虽然最原始,最纯粹,但它却不是最先进的。
有太多的语言可以取代它,效率和技术都远胜于它。
这就是我所担心的,我担心,我们所面对的对手,和我们根本就不在一个层级。
发明这套符文体系的人,一定是一个符咒大师,并且在风水相术以及命理也有一定的研究,甚至是大能。
我在脑中画了一片白板,试图像出租屋里的白板那样,把所有的线索都给串联起来。
但结果却都失败了,因为我无论尝试把哪种线索给串联起来,最后的结果都会导向一个个未解之谜。
我们不说那些,听起来太高深的,比如说操纵天权和天枢的人是谁,黄詹想干什么?那些宝石的作用又是什么?谁没有说实话。
这些问题,我们都暂且不谈。
只谈一个问题,杀人要有动机,不是寻仇,就是为了私利。
那天权和天枢的目的是什么?长生蛊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们办了这么久的案子,甚至连他们的目的都没有搞清楚。
说实话,我不相信他们的目的是为了盈利是为了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