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不禁一阵头皮发麻,这种远程杀人的技术未免也太可怕了。
虽然其威力没有热武器大,但热武器造成的至少都是威慑力,大部分是用来吓唬人的,除非是犯罪或者战争才会派用场。
而莫小云所说的这些,就比较可怕了,因为它是完全潜伏在人体内的,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下毒了。
而我觉得潘老七根本就不知道,他还以为自己只需要咬破牙齿内的毒囊就可以自杀,后来被我们给阻止了之后,就只能认命了,所以,在衡量过家人的重要性之后,他选择跟我合作,交代一些情况,而正是因为这样的背叛,触发了他体内的蛊毒。
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猜测,在还没有解剖潘老七的尸体之前,还不能够定义。
但是,如果把潘老七的死联想到当初陈峰的死,就能够看出一些端倪了。
当初,陈峰死之前并没有跟我说的太明白,但现在根据他说的那些话,大概的也能够推测出来,他担心自己什么都交待之后,会死的很惨。
所以我怀疑陈峰其实知道天权的组织里有这么一套机制,那就是如果牙齿里的毒囊并没有咬破的话,那些可有可无的人,生出二心,想要背叛组织,体内的蛊毒就会可以出发。
明显,那些知道一些猛料的人,即使天权第一时间要除掉的人,他们一旦背叛,对于天权这个组织来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而那些成熟只是傀儡,对于天权这个组织,什么都不了解的小杂兵,他们即使背叛了天权,也不会对天权造成什么影响,如果它们咬破了牙齿内的毒囊,死了也就算了,如果没死成,那也无所谓。
只是现在,也没法去找来陈峰的尸体,毕竟都已经火化了,如果当初我们朝着这个方向去调查的话,兴许还能够有些发现。
不过,莫小云的话,也算是给了我一些启发,我跟她讲后续如果遇到这方面的问题,还会来找她。
至于现在,现在我要去研究无事牌,还有那个玉坠了,不过这个时候,莫小云给我吃的那颗丹药已经完全的,在我体内起到的作用,我感觉有一股神清气爽的感觉,就好像大病初愈一般的那种。
这种感觉舒服极了,因为体内的蛊毒一直在压制我,那天晚在城隍庙,如果我没有中蛊毒的话,或许也就不会那么狼狈了。
而吃了莫小云提供的丹药之后,我感觉自己至少恢复到了自己全盛状态的七八成左右,至少也有六七成,而之前靠着古一道长的丹药,只能够让蛊毒不会对我造成生命威胁,但只能维持我三四层的体力,一半都还不到,这对于我这个年龄来讲是致命的,明明才20出头,但活得却跟个老头子一样。
感受到了这颗丹药的妙用之后,我脸露出激动的神情,赶紧问莫小云还有没有。
她说这只是自己试产的,只做了两颗,有一颗她自己服用了,刚刚给我吃的是最后一颗,如果我觉得有用的话,她可以接着去炼。
“誒?”我愣了一下,问她又没有中毒,为什么要吃一颗。
“嘻嘻,给你之前我当然要自己先吃一颗,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呀,不然的话,害了你怎么办。”
说完,她就直接转身回了房间。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她这一路走来,也是坎坷,希望这里能够给她一个家的感觉吧。
随后,我也回到了房间,无事牌和玉坠都被我整齐的摆在桌子。
陈半仙留给她女儿的玉坠是一块祥云玉坠,不过很有意思,这多云是圆形的,还被刻成了漩涡的形状。
这就很有意思了,我以前还没有见过这样形状的祥云,不过此时,这朵祥云已经碎成了两半。
从表象来看,这块玉坠的确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甚至就连品相,也显得有些普通。
联想到顾曼的描述,她说这枚玉坠碎开之后有一抹光亮涌到了这枚无事牌,而我的理解是,无事牌对这枚玉坠进行了夺魄,将玉坠开光之后的那抹光亮给吞噬掉了。
至于这样做对无事牌来说有什么好处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好处,硬要解释的话可以把无事牌和玉坠理解成两头领地意识非常强的动物,所以把它们离的非常近时,就会产生这种奇怪的现象。
这跟开光也有一定的关系,陈半仙给这枚玉坠开光估计也是找了得道高人,爷爷这边自然不用多说。
我翻开从出租屋带来的书,这面就有关于风水挂件被开光之后,随身携带的一些问题。
我翻了很久,终于在其中一页找到了关于风水挂件互相夺魄的描述。
这面说,开光就等于给了这些风水挂件,第二次‘生命’,不同的人开光,就会拥有不同的属性,这些属性也就是导致风水挂件是否会夺魄的决定性因素,虽然夺魄只对同样开过光的风水高级体校,但至今为止也没有人证明,长期佩戴这样的挂件对人体就一定没有伤害。
毕竟这书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了,而且也没有专门的研究人员来研究这方向,再说了也收集不到足够多的研究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