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垚,我们今天去见一个人,耽误了不少时间,没有顾及到你。”
我赶紧挥了挥手说没事:“好在化险为夷了,你们进来,我有东西给你们看。”
我把秦老狗和王正卿也引进了仓库里面。
这两个家伙也被满仓库的玻璃坛子里,泡的那些毒物给震惊到了。
见过世面的老狗也惊讶得说不出话了,王正卿看着那些异于常物的大虫子,缓缓的说:“五毒俱全,但采用的却是泡制的方法,这不是苗疆蛊的传统制法。”
“那就是长生蛊?”我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他摇了摇头,说:“目前关于长生蛊,没有一个官方的说法是可信的。”
“我勒个乖乖。”
我们都正在说正事儿呢,秦老狗就望着这满仓库的玻璃坛子,一脸可惜的神色:“这样是泡的酒该多好呀,老子都馋了。”
“你要想喝的话,我不介意你喝呀。”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这么多呢,少一坛也没事。”
“不了不了。”老狗连连摆手:“命要紧,命要紧。”
不过,说到这的时候他才发现我浑身下满满都是血迹,这才关心的问我,跟谁打起来了这是?
“合着你现在才发现?”
这老狗还真是没良心,还是顾曼眼尖,在外面的时候,就发现我身到处的伤。
“老子这不是观察物证来了吗?”老狗,强行解释道:“这是和谁打起来了,我听小美女说你让人给撞了?”
“…………”
这家伙就算是关心我的时候,也不忘口头占一下顾曼的便宜,或者调侃一下。
他要不是什么组长,我估计顾曼早就已经把他戴手铐扭送回去了。
“就今天白天,我跟你们说的那个人。”
在秦老狗的一再追问下,我又指了指那滩血迹:“这事儿说来话长,谢大海孙女谢瑛男朋友和赵发老婆的姘头都是他,之前我不是跟你们说王爱丽准备去山区支教吗?她应该是想开了,或者想要摆脱他的控制,而控制王爱丽的东西就是这个……”
我从口袋里又拿出来那块香料,然后今天晚我去谢大海家赴约,准备碰一碰这个陈峰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们。
以及后面我在路遭遇袭击,再到这间仓库,陈峰对我做的那些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秦老狗和王正卿,还有在旁边,一脸不可思议的顾曼。
“你确定他真的死了?”
听我说完之后,秦老狗自然是很惊讶,但他不相信陈峰已经死了。
“要是摄入几口迷烟就会暴毙身亡的话,那这种东西早就被军事化利用了。”
“不不不,你没听明白。”我赶紧再次解释:“香料燃烧散发出来的迷烟,我也摄入了,但我没事,你们知道更神奇的是什么吗?”
在三人都不得其解的时候,我脱下了裤子。
“卧槽,你小子耍流氓啊?”
“那也没有你流氓。”没等我反驳,顾曼就先刺了一句回去。
被顾曼这么一说,秦老狗自然是不好意思起来。
但我脱裤子不是为了耍流氓,反正我里面还穿了一条齐膝的短裤,我只是把大腿的伤撩开来,给他们看了一下。
在旁人看来,这只是一块普通的伤口,等等我告诉他们这是陈峰才刚捅伤不到两个小时的时候,他们都纷纷愣住了。
“怎么可能?”
“摄魂香?”
“不对,摄魂香只有迷人心智的作用,他这可是能杀人的。”
“但你忽略了张垚也摄入了这香辣的烟雾。”
“那就是金蚕蛊?”
“世真有这东西吗?”
“有……”
“……”
“喂,你们都在说什么?”顾曼和我听这两个家伙掰扯了一大堆,一句也听不懂:“能不能说点人话,我派出去的几名同事,马就回来了,我该让他们怎么处理这边?”
其实别说是顾曼了,连我都没怎么听太懂,这两个家伙猜了好半天,估计也没猜对,这好像是不可能的,金蚕蛊也不可能,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那种传说中的蛊能医百病不错,但却不能强化身体,谜团的终点就在香料,此时我几乎能断定香料里面有种子的成分,即使没有经过检测,也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