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灵回过头去：“至于你们。”

甄灵抬起了眼皮：“虚假的力量终归是虚假的，我知道你们的灵魂还能听到我说话，现在开始，谁再敢上前一步，下场就是魂飞魄散，永堕幽冥，不入流六道轮回，不入三界五行，永世不得超生，万事人手业火灼烧之苦，比如这样！”

他抬起眼皮，双眸中，闪过一丝凶厉的红光。

那第一个冲上来的大妖，啪的一声，化成了一滩血肉，留下一身妖骨，血肉在骨骼上跳动。

然后一点点的复原，复原之后，又是啪的一声，血肉骨骼，瞬间四分五裂，成立了粉末，然后在一团血光之中，再一次复原，暗红色的火焰，在那复原的身体上，不断地灼烧，凄厉的惨嚎，让人头皮发麻。

那痛苦的嚎叫，无法让人用想象来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痛苦才能让一个生物发出那样的惨嚎。

他就被困在那一团无形的力量之中，不断地轮回这种痛苦。

周围双目血红的一个个化形大妖，全都吓住了，一个个停在那里不敢动。

终于甄灵眨了眨眼，那种循环才停止：“看吧，只要听话，我还是很仁慈的。”

那折磨刚刚停下，方才短短十秒内经受了无尽岁月痛苦洗礼的妖怪，发了疯一样利爪贴近了自己的脖颈，就要自杀。

他的精神还留在方才那一瞬间，无止境的痛苦折磨之中，只想着赶快结束这痛苦。

甄灵抽了一口烟：“你若是敢自我了结，我让你每一秒轮回九世方才之苦！”

声音平淡的让人脊背发寒。

那大妖顿时跪下，拼命的磕头请罪，然而他们被满月井的力量所控制，根本无法说话。

甄灵笑了笑：“都滚到一边去，自废妖脉，等着此间事了领罚。”

顿时那些被控制的大妖，身体本能的都退开了。

陌子衿狞笑着：“没用的，他们受到……”

“没你说话的份儿！”

甄灵轻轻一捏，咔嚓一声，他的膀子垮了下去，陌子衿的脸上露出了苍白之色。

“大人办事儿，小孩子家家的，老实儿看着。”

“你是恶魔吗？”

甄灵抓住了陌子衿的另一只胳膊：“那要看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人，很温和的，很善良的，但你做的事情，我不喜欢，我不喜欢的事情，我就看不惯，我看不惯，就会不高兴，我不高兴，就说明你惹到我了，不但不给我面子，还让我反感。”

又是一捏，陌子衿的另一个膀子，也垮了下去。

身后那些站好位置的大妖，换一个个噤若寒暄，甄灵头也没回：“我让你们自废妖脉，难道要等我亲自动手吗？”

陌子衿冷笑着：“呵，狗屁的正义，狗屁的卫道士，你跟魔鬼有什么区别？”

甄灵再次捏住了他的下巴：“那要看针对什么样的人，我们彼此彼此，你所造的业果，牵扯到了人族安危，礼法无法教化你，佛法无法度化，佛说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佛也说，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有时候，正义需要的是残虐，你更应该知道，在神话时代，谁拳头大，谁说了算，如果我今天没有出现，亿万生灵都要臣服于你的淫威，因为你一念生杀予夺，现在，我拳头大，我说了算！”

他说着轻轻一捏，陌子衿的下巴再一次脱臼了。

甄灵抬起一根手指，在陌子衿的胸口点了一下，陌子衿的双眼都充血了，身体顿时爆开一团血雾，栽倒下去。

他全身经脉尽废，骨骼粉碎，这一刻，他废了，彻底废了。

而甄灵，朝着周洁走了过去：“等此间事了，我让你知道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