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找了几圈,莫里修斯开始观察起自己的左手:“不会是那个戒指搞得鬼吧?”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莫里修斯开始用左手触碰四周事物,但是没有一个出现这种情况。
“奇了怪了,难道真的是我自己吃掉了吗?”再次怀疑自己,不经意间看见墙上的钟已经指到吃早饭的时间,莫里修斯才放弃寻找冰果,“不管了,先去吃早餐吧。”
几天过去,再也没有发生这种情况,莫里修斯也就忘了这么一回事,直到草药课。
“莫里修斯,我们的曼德拉草不见了!”位于莫里修斯左手边的泰特突然惊叫了一声。
“?”正准备戴耳罩的莫里修斯回过头,只看到一个空了的花盆,“怎么可能会突然不见呢?你想想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敢肯定,刚刚肯定没有人来我们这里。”
“等等。那盆曼德拉草放在我的哪边?”莫里修斯似乎找到原因。
“花盆都在的左手边,你说那棵曼德拉草会在那里。你好蠢啊!”泰特难得看见莫里修斯犯蠢,一下子解放自我了。
“泰特!”莫里修斯斜着眼睛看着这个得意洋洋的家伙,心里想着该怎么整他。
“嘿嘿嘿!”开始装傻。
“别装傻了,快想想怎么办吧?”
“再去教授那边领一盆不就行了。”泰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实在不懂莫里修斯为什么要为这种小事担心。
“我看你才是真的傻呢!这里每一个花盆里都有一株曼德拉草,唯独我们这边只剩下了个花盆,你说教授还会再给我们一盆吗?”
“又没有出现伤亡,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一定能再给你带一盆过来。”泰特拍拍胸脯,很有把握的样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就去找教授。
莫里修斯只看到泰特找到教授嘀嘀咕咕了几句,教授就笑了笑又给了他一盘曼德拉草。
“喂,你和教授说了什么啊?”莫里修斯捅了捅泰特。
“这个啊……”泰特招了招手,示意莫里修斯凑近一点。
“‘不告诉我。’对不对?”
泰特一下子就愣住了,随即否认:“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坏心眼?哎呀,你凑过来就是了,我告诉你。”
莫里修斯凑了过去,在离泰特三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说:“好啦,这个距离就可以了,告诉我吧。”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泰特说着说着突然没有了声音。
“什么啊?”莫里修斯看着他。
“……”还是只有口型没有声音。
不过莫里修斯早就在家里学习过唇语,一下子就看懂泰特在说什么,当即一拳挥了过去。
“诶呦!”泰特捂着中了一拳的左眼,“我都告诉你了,你怎么还打人啊?”
“哼哼,告诉我了,你当我傻吗?口型分明是‘秘密’(secret)。”
“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么短的一个单词,母语只要稍微好一点的人,当然都知道啦。再说了。你别忘了,我们可是都学过唇语这门课程的。”说完,莫里修斯就鄙视的看了一眼泰特。
“诶,你们两个在干吗?还不快带上耳罩?你们不想活了吗?”因为戴着耳罩,不知道离自己比较远的人能不能听到自己在说话,教授选择向莫里修斯和泰特两人吼道。
事实证明耳罩的隔音效果真的很棒,除了没有戴耳罩的莫里修斯和泰特,其他人都不知道教授到底在干嘛,只当教授让自己开始处理手中的曼德拉草,一个个都摩拳擦掌起来。
看到这种情景,莫里修斯也来不及和泰特讨论了,自己戴上耳罩的同时,顺手给他也戴了上去。一瞬间,大多数人手上都多了一个头上长着草还嚎啕大哭的丑陋胖娃娃。泰特也把两人的曼德拉草拔了出来。说实话这种草远看的时候很很丑,近看的时候更丑,真正诠释了什么叫没有最丑只有更丑。
为了防止刚才的事情再次发生,莫里修斯只把要用的花盆搬过来,就把手收了回去。指指花盆,示意泰特把丑娃娃塞进去。
谁知道这家伙偏要作死,抖了抖手里的丑娃娃,险些被丑娃娃挣脱了开来,这才赶忙把它塞进了土里。
两人松了口气,开始看起自己周围的同学。没想到还真有那么几株曼德拉草挣脱了同学的手,现在在地上跑来跑去,抓都抓不住。教授施展了几个飞来咒,才把剩余的曼德拉草抓了起来,塞进土里。
从这以后,莫里修斯又拿各种东西试了几次。终于确定了几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