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俺这会好痒啊,特别是脸上,好痒啊····能不能···让俺先挠挠再说?”牛二花难受的又想哭又想笑,但是没有珊娜的吩咐,她又不敢妄动,生怕出什么岔子,毁了这一切。
“痒?”珊娜突然一愣,然后赶忙道:“二花,千万不要去挠,一定要忍住,不然等你好了以后,是会留疤的!”
“现在,立马浸下去!”
“好的,大人!俺知道了!”
牛二花虽然穿着这副丑陋的皮囊很久了,但是也不想等毒素祛除后,身上还留有难看的疤痕。
所以一咬牙,深呼吸一口,便一头扎进锅里。
孟黄粱看的目瞪狗呆,用袖子擦擦脸上被溅上的污水,怨声怨气的说道:“真特酿是头牛,他酿的也不温柔点,溅老子一脸!”
“呸!”
“别逼逼了!现在正用你呢!”珊娜看着孟黄粱的模样,隐隐觉得好笑,但是要事当前,又不好调侃,只好道:“现在二花也听不见、看不见,这些浓稠的药水已经封住了她的五感,是该你出手的时候了!”
“酿的,我也不是属马的啊,怎么和牛家这对兄妹如此犯冲啊!”孟黄粱只觉得委屈,又擦擦脸上残留的药渣子,却发现还是擦不干净,只好作罢,扭头问道:“算了,不管这些了!
珊娜,先说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用辉光魔法包裹这口锅,让光辉的炽热蒸发这些汤汁,并且尽可能的控制少量辉光魔法浸入二花的体内。”珊娜指挥着。
对于辉光魔法的运用,孟黄粱现在不敢说是炉火纯青,但是得心应手还是有的。
只见他沉喝一声,然后道了句:“好!”
便扬起双手,低声吟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