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庚辰笑道:“我摊上了一些人命案,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我已成了疑犯,所以才会被关在这儿。”
敖克道:“你被关在相府,难道是杀了那老头子家的人?”
纪庚辰道:“差不多,他们的守卫死了不少,很多人都说是我做的。”
敖克道:“这有点蛮不讲理,怪不得时节说北墟找了个由头关住你。你再怎么找草药,也找不到相府中来啊。”
纪庚辰这才弄清楚时节大概和敖克说了些什么,他虽然不大同意敖克来到相府,不过也必须承认如果有敖克帮忙,那事情就会好办许多。
敖克又道:“我看你不如直接和我们走,隗泗虽然还未恢复,但这么点人有阿耿自己也够了。”
纪庚辰道:“这可使不得。”
敖克道:“走了又能怎样?一群守卫而已,杀几个又不碍事,你又不是被诬陷杀了那个老头子。”
纪庚辰摇头道:“你难道忘了,我如果出去了,那明日陈道长又要逼我和你动手。”
敖克道:“唉,可你就为了几个守卫在这儿受困?”
这些守卫的性命在敖克眼中不值一提,但在纪庚辰看来,这么多人的性命当然是大事。
可纪庚辰却没和敖克争执守卫的性命是否重要,因为他既没时间,也不可能争得赢敖克。
妖师家的思想已经深入敖克的骨子,加之敖克向来不是个肯听劝的人,纪庚辰如果和他争执这种问题,就会和对牛弹琴差不多。
纪庚辰只能无奈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敖克道:“你也真是好脾气,放在是我绝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受辱。”
纪庚辰苦笑道:“我也不能一直呆在这儿,所以就得劳烦你与时节帮我些忙。”
时节喜道:“你有自证的办法了?”
纪庚辰道:“这办法不一定有效,但可以试试。”
时节道:“你说说看。”
纪庚辰道:“其实这事情的关键说来也不难,只要能在水鬼刺杀相修然时抓它个现行,就立即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时节道:“可今夜它们看起来不会再出手了。”
纪庚辰道:“它们不出手是因为你与敖克还在这里,隗泗已让它们吃过苦头,所以它们自然不会在此时惹事。”
敖克道:“水鬼?你是说道士刺杀我的那种水鬼?”
纪庚辰笑道:“我要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了,这水鬼还真不是三祖山派出去的。”
敖克道:“真不是你们?”
纪庚辰道:“连我都被它们算计了,三祖山总没理由对付我吧。”
敖克道:“这倒也是。不过那水鬼肯定是你们道士弄出来的。”
纪庚辰道:“有这个可能。”
时节道:“先别说水鬼是谁做的,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抓水鬼一个现行?”
纪庚辰对时节道:“在说这个方法之前,我有件事要问你。”
时节道:“什么事?”
纪庚辰道:“你那日在包子铺门口,真的看清侍卫的样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