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少府和马六闻言急忙给时节搭了把手,将许常锡抬进屋内。
时节道:“少府兄切莫怪我,许大人若是不肯配合我也无法为他查清病因,只得出此下策。”
马六却显得十分兴奋,他笑道:“时节,你是什么时候下的药?好快的手法,我都没瞧见。”
时节笑道:“只不过是趁着许大人的注意力没在我身上而已。”
管少府当然知道事情绝不像时节说的那般简单,他和马六都没察觉到时节下了迷药,这足以说明这种下药的手法是时节特意练过的。
马六当然也不信时节的那套说辞,便纠缠道:“时节,教教我嘛,我要学会了这一手准能叫汤安吃不了兜着走。”
时节只是笑着摇头,他坐在床边,从怀中掏出了银针。
管少府见状便道:“马六,正事要紧,先叫时节安心看离魂症。”
时节先是把脉,许常锡的脉象倒是平稳,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马六道:“哎,这些我们都查过了,我看你直接扎他好了。”
时节笑道:“我又看不出病症,怎么下针?”
马六道:“我瞧着随便扎他一扎就好。”
他说着就真的拿起了时节的银针,直接就扎在了许常锡身上。
时节惊呼一声,急忙拔针。
他道:“你这是做什么!”
马六撇撇嘴道:“这把脉的步骤我早已看烦了,实在想扎他一下。”
时节无奈道:“你也是练过武的,应当知道这针不能乱用。”
时节说着便将针取出来,可他刚取出来,就变得疑惑起来。
管少府见他神色有异,问道:“怎么?难道有问题?”
时节点头道:“确实不大对。”
他说着又将针刺了进去,然后便皱起眉头又继续刺了几针。
管少府急道:“有何不妥?”
时节道:“这针……”
他怪道:“不像是肉的手感。”
马六闻言便拾起其他银针,扎在许常锡身上。
他扎了五、六根,也没发觉哪里不对劲。
马六道:“没什么区别吧。”
时节摇头道:“这人里面怕不是肉,这手感可太奇怪了。”
马六笑道:“是不是肉还不好说。”
他说着从腰间取出一个匕首,道:“割一下手指就……”
时节和马六都惊呆了,就连一向镇定的管少府也变了脸色。
马六已经慌了神,他为难道:“少府,你可看见了,这不是我的问题。”
马六这一匕首下去,不仅割破了许常锡的手指。
许常锡整个人都被这一刀给割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