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室内吸烟，我这间厢车本来就不大，而且你现在抽的雪茄是那个意大利小子的吧？”上杉越皱了皱眉，“他说他和阿贺是师兄弟，难道不是？”

“凯撒的品味不错，他也一定不会介意校长抽一下他的烟。”昂热淡淡道，“至于陶柯确实算是我的学生——不过不是我和阿贺的那种师徒，我是他的龙族谱系学的任课教师，所有这一专业的学生都是我的学生。”

“这样，”上杉越点点头，“所以你是怎么想的？放着一个时间零都不收，你们学院就没有别的时间零了吧。”

“这个就涉及到一些隐秘了，暂且不告诉你们这群霓虹混血种。”

“你们欧洲混血种还有我不知道的隐秘？！”上杉越大惊，“你们的隐秘不就是因为人类贪图龙类的血统而被强迫制造出来的吗？”

“既然说是隐秘你就先不要管了，这件事情真了解的也没多少人。”昂热吐了个烟圈，“就像你之前没有告诉我关于霓虹混血种的真相一样，在这间隐秘有暴露的苗头之前我是不会松口的。”

“呼，那我就不问了。”上杉越道，“那个陶柯人怎么样？虽然根据这些天的了解我觉得他还不错——除了像你这个老混蛋一样在某些方面很混蛋之外。”

“这就开始挑女婿了？”昂热挑了挑眉，“自己去猜吧，反正我这个老混蛋说的话你也不一定信······好了，说正事吧。”

“正事？什么正事？”

“关于你那几个孩子的。”昂热道，“你那几个孩子都是二十多岁，但是我记得你说过你不想要后代了吧？他们是哪里来的？”

“我不太清楚······大概是由衣生的？”上杉越皱着眉，“但是偏偏三个孩子是分一对兄弟和一个妹妹，那至少有两个人，所以还有千代子？”

“可是不对啊，我从没有间隔了十个月以上再找她们过······”

“等！”昂热连忙制止，“你不是说你禁欲了吗？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

“酒居屋的老板娘，我还没这么颓废的时候经常找她们，不过我有做好保险措施。”上杉越道，“男人总是要发泄**的啊，我指的禁欲只是约束自己而已——彻底无欲无求了我还会看这么多的碟？”

“所以你所谓的‘禁欲’就是做好保险措施？最关键的还是这些措施似乎都没用？”昂热夹着烟的手都在颤抖，“按你们超级混血种的产子率，这安全措施完全是提升产子率的吧！”

“关于这一点我也挺好奇，你们学院要不要研究一下？”

“我们对这个可没研究兴趣！”昂热道，“所以你也不知道孩子母亲是谁？”

“不知道，”上杉越摇了摇头，“对于孩子母亲事实上我更关注孩子本身了······不过陶柯也许知道？”

“所以这几天你都没有问他？”昂热深吸了一口气，“你心是有多大······”

“我这些天都在想孩子的事情了······”上杉越低声道，但是显然也知道自己不在理，“所以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在想那个橘政宗以及王将是怎么知道他们是你的孩子的，”昂热低声道，“尤其是橘政宗，你有两个孩子都被他找到了，但是他却偏偏没发现你——不然陶柯他们在你这里藏着的这几天早就被抓着了。”

“这······”上杉越皱眉，“确实，按理来说如果能知道他们是我的孩子那么也应该能查到我，但是明显他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等到陶柯回来问问他吧，或者问问你那个在猛鬼众里混的孩子。”昂热道，“事实上我感觉即使不算那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白王，单是现在东京这看起来已经明朗了的局面，”

“背后就笼罩着不止一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