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上杉越的木质厢车。

大清早上杉越的拉面店自然是不营业的，所以木质厢车大门紧闭。然而虽然厢车大门紧闭，但是却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当然不是因为木质厢车内传来了什么诱人的香味这种美食流小说中常见的事，而是因为厢车一晃一晃的。而霓虹又是某种文化颇为兴盛的一个地方，所以看到的人自然想偏了。

索性现在就出来的霓虹人基本上不是赶着去工作的，就是要去上学的，所以也没有几个人驻足观看，而是扫了两眼就离开，不然的话这里绝对会被吃瓜群众围上一个大圈。

而导致了这一情况发生的就是上杉越和陶柯，两人此刻正在激烈的交战。

呃，我是指用刀。

狭小的木质厢车内，陶柯和上杉越一人一把古刀，互相挥砍着，本就狭小的厢车内满是刀影，也就是两人刀术都很好，不然厢车内必然是一片狼藉。当然因为木质厢车的空间不大，两人只是小范围挪移，不能体现出完整的水平。

楚子航站在角落里看着两人的交战，凯撒和路明非则是不见了踪影。

叮

上杉越弹开了陶柯手中不知名的古刀，把手中的刀往床上一丢，“今天就到这儿吧。”

陶柯默默地停下了正要握刀挥砍的双手，熄灭了黄金瞳，手一翻古刀顿时消失不见。

上杉越：“”

“我说，这是我的刀吧？”上杉越忍不住嘴角抽搐，“你就这么收下了？”

“反正以后还用，收下的话下次好拿。”陶柯耸耸肩，“不过真没想到你刀那么多，而且似乎都价值不菲。”

“离开家族的时候顺手偷得，本来想卖些钱让自己活得好一点。但是后来考虑到这样做容易被家族找上来，所以就一只藏到现在。”上杉越道，“现在倒是便宜给你练习用了。啧啧，用古刀练习，这么奢侈的人可不多。”

很久之前答应了要教授陶柯用刀的上杉越自今天上午开始履行自己的承诺。不过考虑到碎月的锋利度没办法用作常规练习，所以上杉越直接让陶柯去自己藏刀的地方拿了两把古刀来供两人练习使用。

“也是你说用它们练习的，所以奢侈的是你不是我。”陶柯道，随后挑挑眉，“怎么样？我现在的刀术。”

“太野了。”上杉越道，“我猜测你根本就没有接受过系统性的学习，用刀的时候完全就是想起来什么用什么。”

“但是拘泥于刀法形式不是很危险吗？”陶柯不解，说好的全宇宙共通的无招胜有招呢？

“拘泥于刀法是错误而危险的，但是想你这种完全的野路子也是不大好。现在你用刀完全是临阵反应，或许是因为你的神经反射能力很好，速度也很快，所以你也没有太过注重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