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陶柯的行动，沿路的监控设备全部被摧毁，沿路的保安也全部被陶柯弄晕，陶柯下行的一路倒是顺顺利利，21层那个强大的念也是没有移动。

一直到······第二层。

由于一直用神念探测发现21层的‘念’没有移动，所以陶柯也就放松下来。除了用神念解决本楼层的监控和保安，他就只用神念探测者21层。

所以当陶柯解决完3层准备下楼用神念探测2楼时，发现2楼和自己在上面的时候检测的并不一样。在之前的探测中，2楼全是强度不高的‘念’，大概就是一群普通人。然后当陶柯再次探测的时候······

普通人的‘念’全都处于昏迷状态。

当然这倒是没什么，可关键是2楼里还有一个强度很高的‘念’，最尴尬的是陶柯感觉这‘念’很熟悉······

就像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样的叶子一般，世界上也不会有两个一样的‘念’（在自然条件下），故而每个东西的‘念’都是不同的——不是体现在形状上的不同，而是一种感觉上的不同，每个‘念’给陶柯的感觉都是不同的，而且经陶柯观察，这种不同好像是天生的，除非被别人认为改造（如陶柯的神念）。

然后2层的那个人给陶柯的感觉和某只路明非的室友一模一样······

看着对面那个头戴着和自己一样的麦当劳袋子的人，陶柯表示有点脑壳疼。

现在才几点啊？你他喵来早了吧!

“哦，嘿！朋友，你的审美不错嘛！”对面的麦当劳叔叔——或者说芬格尔打量着陶柯的头部赞叹道。当然最令陶柯吃惊的是，芬格尔竟然没有伪装声音！

“······谢谢夸奖。”陶柯沉默了一会道，“既然咱们审美这么相同，不然你让我过去？！”当然陶柯还是压着声音的，他还不想做这种遮了脸却主动暴露声音的蠢事。不过陶柯也明白芬格尔知道自己不是楚子航，手里拿把村雨也没用。别人可能觉得直男楚子航会戴个麦当劳食物袋——毕竟楚子航当初还办过一个多月的孕妇，但芬格尔绝对清楚楚子航看见自己不会交流而是直接砍过来。

“放你过去自然是没问题啦~~不过你能不能把你手里的箱子给我？那原本就是我要买的东西。”芬格尔的声音中的笑意渐渐收敛。

“······多少钱？”陶柯想了想道。

“什么？”芬格尔显然愣住了，“现在是我拦住你啊，不和你要拦路费我就感觉自己很仁慈了。而且啊，你是用我的身份来拿的‘货物’吧？我不和你要肖像费，你还敢和我要钱？”

“而且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假扮我导致我因为‘麦当劳不会一会就让两个人来推销吧你是谁’被拦住了不让进门，好不容易趁着他们抓你混进来后还被一个人因为‘竟然不等我就按电梯’给拖住了，倒是你不应该陪我点精神损失费吗······”

陶柯揉了揉耳朵，叹了口气后直接把手提箱甩了过去——两只手都没戴金属手套，担心留下指纹所以没有用手碰。

“你真给我？”这回倒是换芬格尔愣住了。

“吵······你什么时候还我？”陶柯叹了口气道。

“一会一会，我看看资料就走，大爷您先出门歇会。”芬格尔明显很是兴奋。事实上刚才的对话只是芬格尔装得话唠想让陶柯放松，他也没想到陶柯真会给他。

陶柯也不担心芬格尔不会还给自己。芬格尔只是想消除掉自己的信息，其他的文件他还是想还给学院的，原著里的他不也是把资料留在润德大厦而不是拿走嘛。

更何况陶柯拿着一把村雨的行为基本上就暴露了自己和卡塞尔有关了，如果芬格尔使劲查说不定都会怀疑到陶柯身上。

陶柯站在已经被芬格尔清理了的一楼，看了眼手中的伪村雨，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