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阳从容地问道:“引萌炎族老,如果没有庄主权杖,难道就束手无策了?”
“那也不是,如果能拿出先祖的令牌,也有同样的法力!可是先祖的令牌也丢失了。”引萌炎族老叹息说。
“我是没有庄主权杖,可我有先祖的令牌!”耿阳说完,就从灵戒里拿出一块金黄色的灵玉令牌,交给引郁兰。
引郁兰惊疑地将令牌抓在手心里,并不当众展示,她认为耿阳不可能得到先祖的令牌,只不过装模作样,虚张声势罢了。
“哈哈哈……拿一块假令牌来骗人!该当何罪?”引巡司向耿阳喝问道。
无可奈何,引郁兰只好查看手里的令牌,发现这块令牌正面刻有一个“贤”字,背面刻有一个“令”,材质和形制绝对不可仿造,这果真是先祖引贤的令牌,她马上当众展示,握住令牌的手掌颤抖不已。
台下的族人纷纷认出先祖的令牌,顿时欢声雷动。
“姑姑,为何还不击杀奸贼!”耿阳催促道。
“好!”引郁兰大喝一声,她再也毫无顾忌,手里的三尺惊虹剑顺手一挥。
引巡司的头颅掉在了台上!一腔献血喷涌而出,全部洒在引祖荣身上,引祖荣吓得几乎昏迷,裤裆下顿时尿水淋漓。
引郁兰担心留下后患,又废除了帮凶引祖荣的灵光修为。
“吴礼优,跪下!否则也废掉你的修为!”引郁兰对其中一位御灵帮长老喝道。
吴礼优受伤相对轻一些,他哪敢不从,立即双膝跪在台上,大声求饶:“引长老手下留情,我只是受了引巡司的蒙蔽,并不想得罪引贤庄。”
果然,从引巡司的灵戒里,耿阳搜出了两瓶无香杜鹃花蜂蜜,罪证确凿。
吴礼优见此,他确实成了奸贼的帮凶,哪敢停留,扶起身受重伤的王虎邦,就要离去。
“告诉你们帮主,你们胆敢再冒犯引贤庄,祖灵门一定踏平御灵帮!”引郁兰警告道,斩钉截铁。
吴礼优点头如捣蒜,然后落荒而逃,对于引巡司承诺的报酬,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引郁兰并未将令牌还给耿阳,当众就收进自己的灵戒,以免给耿阳带来麻烦;耿阳当即会意,并未索要,他相信引郁兰之后会将令牌还回来。
引贤庄的族人一阵忙乱,很快就将典礼台清理得干干净净。
引擎元和耿阳重新走上典礼台,宣布庄主继任典礼继续进行,台下掌声如潮,欢呼声响彻云霄。
这是引贤庄人最扬眉吐气的一天,少庄主使出引贤庄的绝技“移山填海”,才将危险的局面彻底扭转。
接下来的庄主继任典礼,改变了预先安排好的程序,完全变成了一场庆祝活动,整个引贤庄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直到中午的庆祝宴会结束,耿阳回到房间独处时,引郁兰才将先祖令牌还给耿阳,她十分疑惑地问道:“泉儿,这块令牌是谁给你的?”
耿阳不能说出义父,只能采取拖延战术,拖延说:“姑姑,以后再告诉您吧,我目前还不能向您透露。”
“泉儿,这块令牌是不是一直都在你身上?你怎么保存下来的?”引郁兰左猜右想,只有这种可能性最大。
耿阳并不回答,省得又要找其它的借口掩盖,不如任凭其他人猜想。
“我没猜错吧?果然是这样!泉儿,你一定要好好保管这块令牌,它比火麒麟权杖还要重要!”引郁兰嘱咐道。
耿阳点头应允,然后让姑姑带他去引贤庄的后山。
“泉儿,你为何要去后山?”引郁兰好奇地问道。
“我刚刚布阵的时候,也施展出引贤庄绝技“移山填海”,那些浓郁的灵气是从后山涌过来的,后山非同寻常,我怀疑后山底下有源灵石矿脉,那种气息跟妖族圣地差不多。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找一个地方,向山底打入一根精钢棒,再布置一道灵光御阵,把整座庄园都保护起来!七年前的悲剧,就再也不会发生了。”耿阳解释说。
“泉儿,如果这件事办成功了,你真是假冒的引清泉,我也让你做庄主!大不了将清妍……”引郁兰郑重地说,可是却没有说完。
为了慎重起见,引郁兰又叫上几个对后山比较熟悉的族人,说明了原因,便与耿阳等人一起来到后山的山麓。
其中一位族人似乎胸有成竹,直接将几个人领进了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只有一百多米深,阴暗潮湿。
耿阳全力绽放精神力,却没有发现半点跟妖族圣地类似的源灵石气息,只找到山底冒出的一眼泉水。
难道判断错了?耿阳寻思道,那些比较雄浑的灵气不可能全来自于山林,有一部分肯定来自于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