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子牙兄现在的气色非常好,一张老脸粉扑扑红澄澄,看上去就散发着热忱的光芒。
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姜子牙现在的嘴唇有些红肿,确切的说,是肿成了两条香肠。
必须承认,再高明的医生开具处方也很难保证没有副作用。
所以大心理医生张鸭同志表示,心中没有丝毫愧疚。
姜子牙举起水囊,从嘴缝中滋溜滋溜吸水喝。
因为嘴唇太肿,整个过程非常困难,花费了很多时间,他才将水喝掉。
接着,姜子牙拿出工具开始在颠簸的驴车上画符了。
张鸭好奇的问道:“老姜,你画这么多护身符,是打算去故都贩卖吗?”
“不,这不是护身之符,而是杀敌之符,我已经明白了,若想做一番事业,必须如履薄冰,多做准备。”
姜子牙一边画符一边叹息道:“假使彼时我手中有百张这样的起爆符,何愁不能一举荡平那妖魔!”
张鸭直愣愣的看着他,真担心姜子牙也会说出什么类似“艺术就是爆炸”之类的鬼话。
好在姜子牙显然不是个艺术爱好者,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埋头画符。
不过说到艺术就是爆炸的事情,张鸭忽然有点想念自己的爱徒申公豹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跑哪儿去了,在纣王的车队中根本没有看到他。
按理来说,申公豹有自己和“张相”的联名推荐信,搞个官职应该不难,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迟迟不见人影。
罢了罢了,儿大不由娘。
张鸭也懒得用系统去查他在干什么。
上次查老牛,就看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很是辣眼睛。
张鸭决定下次见着他们,一定要用靴子狠狠地踢这些狗弟子的屁股。
与此同时,北海战场,一个长得獐头鼠目的家伙忽然没来由的打了喷嚏。
“北地寒凉,道友身体有恙呼?”
一个手持金锏的魁梧老者颇为关心的问道。
“无事无事,必是家师挂念,家师乃是儒雅敦厚的长者,常常思念我们几个游子。”
说着,那丑陋男子一扬马鞭,胯下的山驴嗷嗷叫着冲出了城寨。
与之相随的,乃是一支不弱与纣王近卫的铁军,如洪流一般滚滚向前。
在滚滚烟尘之中,只能看见那山驴之上的男子消瘦的身影,他穿着的不合体的甲胄,甲胄上大书的一个“鸭”字,还有他背着的一个巨大箩筐,箩筐用布蒙着,不知是何物。
自袁福通等七十二路诸侯反叛以来,整个北海局势糜烂,百姓流离失所,白骨露野,鸡鸣断绝。
北海属于北伯侯的地盘,当代北伯侯崇侯虎是一个无能之辈,不通战阵,不晓兵事,被袁福通等人一通乱拳打的七荤八素,丢了侯府逃亡朝歌,可以说是丢人至极。
单是如此,倒也正常。
可纣王所遣的平乱主帅乃是太师闻仲,闻仲依然迟迟拿不下袁福通等人,这就非常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