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还没有搞清楚那三个编制具体有什么区别,满眼都是什么同工同酬之类的词语,似乎无甚不同。
但不管怎么说,仅仅是天庭每个甲子发放天材地宝作为修炼资源这一项,就足以令人心动了。
更别说那些医疗保险、伤残补助、带薪休假之类的福利。
怎么看,这个方策所耗费的资源足以让一教捉襟见肘甚至破产,更别说那些仙宗,根本不可能提供如此优渥的条件。
而且这里说的一教,还得是锅、七二教,若是他们贫瘠的西方教,更是完全不可能承担。
也就是说,如果能多放一个弟子去天庭,就能多赚一笔庞大的资源,甚至弟子勤俭的话,还能反哺一些资源给西方教。
想通此关键,乌笃禅师立刻起身,口呼佛号,道:
“我与师弟所立西方教,有佛陀三千,力士五万,僧侣比丘尼皆无数,老师既欲立天庭,我西方教当精英尽出,以全弟子拳拳之心。”
宝树活佛也连忙点头,道:“此言极是,我西方教弟子向来以度人救世为己任,既然天道相召,我辈和尚何惧入编!”
“呸!”
芦苇天尊急了,他露出狒狒獠牙,朝着二秃呲了呲:“尔等秃蛮,岂能充任天庭骨干,我门下弟子自十二金仙以降,尽为天地良材,应当尽数封神!”
明山此时也暂时放下了内部恩怨,对乌笃、宝树二僧道:“贫道闻西方有极乐世界,所入之人尽皆以佛母圣水洗去因果业力,不出极乐,不沾因果,此乃大福缘啊!
这建天庭、入编制的苦差事,岂能让西方教的善男信女出世呢?这岂不是害了他们,令他们妄自沾染因果业力,此非我等所愿啊!是故此次封神,无劳西方教众僧便可。”
被明山有理有据的那么一堵,乌笃、宝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们平时传教的时候,确确实实是那么说的。
本来嘛,西牛贺州乃是苦寒贫瘠之地,如今也就在灵山附近兴盛繁茂一些,成了所谓的极乐世界,乌笃宝树自然是不希望教徒们乱跑了。
可谁晓得,这一下子多出来了几百个能吃俸禄、拿保障的位置,让二僧后悔不已。
同样悔不当初的还有李目,此时他只能保持着尴尬而不失儒雅的微笑。
原本他人缘好,门下弟子也少,完全有能力给每一个弟子找个好出路的,却偏偏被自己一顿操作搅黄了,实在是一啄一饮,自有天数啊。
与之相反的,自然是女蜗。
她感激的看了一眼鸭鸭师弟,若不是他,自己也一定与李目一般将话说死了。
难怪鸭鸭的脑袋总是闪光呢,聪明的脑袋总是不同凡响。
见二僧无话可说,大师兄儒雅微笑,明山暗自得意,道:“我上浊门下,每日尽习鸿钧正道,默诵黄庭,个个都是敦厚老实、基础扎实之人,进入天庭造福洪荒,此乃大善之事啊,应当尽数上榜,若是能扩编一些,也是极好的!”
芦苇一听,刚刚因为西方教出局而咧开的嘴角就收了回来。
看起来这老三是铁了心与自己作对了,在学生工作分配的问题上要和自己杠一脚了。
“明山师弟此言差矣,上浊门下多为披毛戴角、卵生湿化之辈得道。
你寡居金鳌岛,或许是太过寂寞,收徒不问出身,乱收一气,看似万仙来朝,蔚为壮观,实则良莠不齐早有隐忧。
天庭,乃真神大人所立之天庭天庭,乃造福天下人之天庭,岂可容你门下那些跳梁小丑充任要职?
当然,七教也是洪荒大教,若是不让你门下有个出路,终归也是说不过去。
不若这般,这天庭正职由我锅教来任,那环卫清扫之职,我看便交由你七教来做吧!”
今天丈母娘来看外孙女,请假一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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