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牙王还未等说完,又传出了一记惨叫。一名重剑使的脖子被一条锁链紧紧勒住,悬在半空的身体紧张地蹬腿,重剑更是掉落在地、双手无助地想要摘下勒进脖子里的锁链。
“卡尔西忒!快救他啊!啊、啊啊啊!”
血红的身影突然从阴暗的出现,尖锐的獠牙扎进了长刀使的咽喉,他的血量快速地掉落到了零。
破碎的镜片从口中飘散,血红身影亮出了双臂的鳍刃,快速地冲向了呆愣在原地的其他玩家。
鲜红的光芒在双臂上闪烁,由挥舞而产生的光幕不断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在这行云流水地“绘画”中,四团华丽的烟火绽放璀璨的光彩。
“老、老大,怎、怎么办?”
牙王咽了口口水,慌乱地看着刚才破碎的卡尔西忒。黑暗的未知是可怕的,死亡也是可怕的,而黑暗中的杀手则是最可怕的。
像这种等待死亡的过程是最折磨人的。你永远也不知道,死亡,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降临。
“看哪里呢?”
在他们背后的树上,碧绿的双眼散发出了摄人的色彩。看到他的双眼,牙王三人瞬间想起了盘中的牛肉。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I'm the bone of my sword……”
“什、什么?”
“Steel is my body,and fire is my blood……”
“你到底是谁!你在说什么?!”
“Unkh,Nor known to Life……”
“可恶,上!跟他拼了!!!”
“So,as I pay——unlimited,blade works!”
“啊啊啊啊啊!”
……
“内,桐人君。”
“怎么了?亚丝娜。”
桐亚夫妇走在二十二层的林间小道上,亚丝娜摸着【结衣的心】、向桐人问道:“如果游戏攻略完成,这个世界也跟着消失,结衣会怎么样?”
“放心吧,到时候会以下载程序部分环境数据的形式,保存在我的NERvGear外部内存里。虽然想在另一边启动结衣会有点困难,但应该还是有办法吧。”
“这样啊……”
亚丝娜摸着胸口的水晶,“那么,就可以在那边再见到结衣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嗯,一定会的。”
亚丝娜抱着桐人的右臂,二人一起走向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
“说!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洛龙跪在搓衣板上,坐在他前面的二女各自拿着一根擀面杖。
“没、没什么,出去溜达了……”
“谁信啊?说!到底干什么去了?”
“给一株仙人掌修剪刺儿……”
“又骗人!小妃,上!是时候振妻纲!”
“等等!不是夫纲吗?你们什么时候把它学成妻纲了?谁教的?”
“伯母教的!”
“……你个妻管严的抖M,坑死儿了。二位姑奶奶,求别打脸……”
“哼哼。”
“吼!你个老混蛋,啊!你给、哦吼吼!你,啊!别打脸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