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
三李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满的抱怨道:“这就是瓦坎达的待客之道?对自己的商业伙伴竟然如此的不礼遇!”
王工程师歉然笑道:“瓦坎达毕竟还没有完全开放……咳咳,其实也没多远,中间再坐一段儿船,很快就能到!”
出了站台,前面是个小广场,几个推车小贩懒懒的坐在阴凉儿下面,偶尔吆喝几声,招徕客人。
四人也找了个阴凉地儿坐等。
李乾手拿汽水瓶,嘴里叼着吸管,无聊的四处乱瞧,突然,他的目光落在广场中央一座怪异的雕像上。
这里是非洲内陆,然而那座雕像的人物面孔却能明显看出来是东方人的,而且雕像的衣着饰物也十分奇怪。
雕像竟然身着一袭长衫,看那款式,仿佛是天朝旧时说书艺人所穿的大褂,手里拿的东西也是一样,高高举起的左手里握着一柄打开的折扇,右手虚按,捏着一方醒木,肩头上搭着一条毛巾。
雕像嘴巴张开,目光灼灼,仿佛书到精彩之处,唰的一声,折扇一甩,啪的一声,醒木一拍,就要吐出一句:“汰,哇呀呀呀呀,你这鸟厮哪里逃!”
尤其是雕像的发型,更是怪中之怪,李乾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那是一头非常时尚的烫毛卷儿。
雕像是纯铜所铸,经常有人维修保养,整个表面锃光瓦亮,太阳光照耀在长长的铜大褂上,金光灿灿,耀眼夺目。
李乾拉过王工程师,好奇问道:“王老师,这雕塑是谁啊,怎么看着这么像咱们天朝人?”
王工程师看了一眼,笑道:“不是像,就是咱们天朝人。”
李乾大奇:“谁啊?竟然能在遥远的非洲被人立像纪念,啧啧,这得做下多大功德啊?”
王工程师笑道:“跟功德没关系,这是咱们天朝一位老相声艺术家,这座雕像是他的女儿给他立的。”
“他女儿?为啥立在非洲?”
“因为他女儿是非洲人啊!”
“啊?什么情况这是?”李乾凑到王工程师身边,“王老师,快给学生答答疑,解解惑!”
王工程师指着雕像,娓娓说道:“这位老艺术家的身世说起来相当坎坷,当年因为自身才华太过卓著,老艺术家遭到了许多同行的嫉恨,最后被他的搭档合伙外人诓骗到赞比亚一个蛮荒地区,他的搭档重金贿赂了当地一个部落,想要将其置于死地,可是老艺术家毕竟是说相声的,凭借着自己的巧嘴灵舌,愣是将那个部落的人全都给忽悠住了,不但自己活了下来,最后竟然还成了这个部落的首领国王,老艺术家当时心灰意冷,于是就在赞比亚安心住了下来,娶妻生女,一家子倒也其乐融融。”
“原来如此,好一段奇妙的遭遇!”李乾感慨道,“这么说,这座雕像就是老艺术家的女儿用来纪念他的?”
王工程师却又摇头道:“说不上是纪念。”
“啊?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