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都是这样吗?”
想起锡纸烫昨天离开时说的那些话,秦晓宇的心里也有些复杂。
是不是每一只猫咪都是这样,明明有很深的感情细胞,却不喜欢用太温柔的方式来表达,宁愿烂在肚子里也要保持一贯的冷酷本色。
锡纸烫如此,仙人掌也是这样。
明明都挂到脸上了,表现却还是那么无所谓。
“一贯如此,哪像我们哈士奇,永远都是那么热情,即使受了委屈也从不变样。”
李哈里这些话不但是说给秦晓宇听的,更像是对李婶之前所做所为的一种谴责。
就在今天早上,当自己瘸着腿出现在李婶面前的时候,这位刚刚起床正在楼下活动筋骨的李家领导突然就变的暴跳如雷了。
盯着自己受伤的前腿思索了几下,忽然就一个巴掌拍过来了,拍的正想博取点同情的李哈里瞬间就懵了。
简直是令狗心寒,对于一个伤员,她竟然能下如此重的毒手,正常流程不是应该心疼的问自己几句之后再好吃好喝的供着吗。
很明显,一向心思缜密的李婶并没有和李哈里想到一块去,在刚看到李哈里瘸着腿跳到自己身边时,她的心里只是涌现出一丝疑惑。
印象里自己最近一次揍李哈里应该也是在几天前了,而且揍完之后也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啊,现在他突然瘸着腿一脸受伤的在自己身边瞎抓,一定是又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做为一名毫不知情的人员,李婶当然不可能知道昨天夜里发生那一场惨斗,在联想起今天早上的寂静后,立马把原因牵扯到自己的家里面了。
这二哈一定是又拆了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了,这会正想着装受伤博取自己的同情呢,虽然不知道拆的是什么,但是从他的表现来看,肯定很贵重没跑,要不然怎么会装出这个从没有见过的动作呢,学的还挺像。
于是在自认为识破了李哈里的诡计后,一向强调打狗需趁早的李婶出手了,拎着拖把对着李哈里就是一通横扫,打的还没有从战争中恢复过来的李哈里跑都没跑掉,打完之后,才拎着拖把气冲冲的去楼上找案发现场了,留下了被栓在门口的李哈里在门口凄惨着。
“你就算了,委屈也是自找的。”
见李哈里往自己的脸上贴近,秦晓宇满是嘲讽的开口说道。
你确定自己跟猫咪有可比性吗,那些委屈不都是你的一腔热情换来的。
“秦晓宇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秦晓宇这么说,李哈里顿时有些不乐意了,苍天可鉴,早上的那顿打,可真不怨我。
“没什么意思,我先休息会,下午还要去河堤找锡纸烫呢。”
秦晓宇向来不愿意跟伤员一般见识,尤其是向李哈里这种被重点看管的,随便敷衍了一句,就准备收起藤椅回楼上再睡一会。
不知怎么的,一直到现在他都感觉自己还没有睡醒,迷迷糊糊的好像在做梦一样。
“好啊,带上我,正想跟西城大佬好好聊聊呢。”
“别的,我怕你另外三条腿也废了,到时候可就不能见你的后宫佳丽了。”
“秦晓宇你过河拆桥!”
“你错了,我这人过河从来都是靠游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