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莫羽凡再也忍不住,化作一道残影出现在小雨身前,拦住她道“我不管你是谁,你马上过去给小柳道歉,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会饶过你。”
小雨看着他的神情,惊道“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不过是她的一个姘头而已,你还敢打我不成?有本事你就试试...”说罢真的摆出了自己的脸,看样子是挺想人打一样。
“啪”,莫羽凡也不是什么圣人,忍无可忍当下就挥去一掌,打完后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四周一片寂静。
小雨捂着自己的半边脸,气急败坏道“你小子有种,还有你,水曲柳,你这个贱人,你么都给我等着,这一巴掌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完推翻一旁的杂物,摔门而出。
良久,莫羽凡同水曲柳两人道“抱歉,在下给你们添麻烦了,她不会对你们怎样把?”
水曲柳也回神过来,道“莫公子是我们抱歉了,她那人就是一张嘴不饶人,方才那些话请你不要往心里去。我和相公待在这里已经习惯了。”
一句习惯了,足见她们的生活过的如何的不易,但终究与他只是萍水相逢罢了,今夜过去,未来相见与否不好说。
想到此,莫羽凡也不再好开口关心,道“无妨,小柳你们多保重,如果她继续找你们的麻烦,记得来酒楼找我,这事我会负责的。”说完同她相公也道了一声,就告辞离去。
喝酒之时夜已深,如今在醉生楼又耽搁一阵,想想也是郁闷,看着天边渐渐泛白的鱼肚皮,此刻睡意全然没有了。不觉间已经走到了酒楼门口,坐在了台阶上,想事想的入神。
不知多久,昨晚的伙计此时也已起床,正在清扫着门口,看见他便走过来,不好意思道“公子,昨夜几时回来的,为何不叫醒小的给你开门,这让你在外面过了一宿小的真过意不去啊!”
莫羽凡不在意道“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想事睡不着。”想到伙计可能在长治这里待得时日久,也许有可能知晓一点,便开口问道“小哥,跟你打听个事,行吗?”
那伙计也算一个喜欢说道的人,道“公子你说,我自是知无不言。”
莫羽凡道“小哥可认识昨夜的那位姑娘?”
伙计仔细想了想,道“公子说的可是昨夜陪你喝酒的那位姑娘。是啦,我跟你说,那位姑娘可了不得,听闻是一年前来此的,他们都说长的十分标致可人,可是整日带着一张面纱我是无缘得见啦,她刚来时还带着患病的相公,不离不弃,无依无靠的,为了生活,不久便不得已住进了醉生楼,本以为是一个风尘女子,却没想,那姑娘很珍惜自己的清誉名声,许多权贵都想一睹芳泽许以重金,奈何那姑娘仍是卖艺不卖身,和她相公相依为命...公子可是对那姑娘生有好感?”
莫羽凡只是想打听打听关于她的事,不想伙计有点想歪了,清咳一声道“没有没有,只是好奇,好奇。”
那伙计听完,继续道“那姑娘的确不错,若是没有身处那烟花多事之地,没带着患病的相公,倒也可以结为知音,哪怕往深处发展亦不是没有可能。”
莫羽凡疑惑道“小哥,不必再取笑我,我与那姑娘并无什么关系,但听小哥的口气,那姑娘在醉生楼过得很不好吗?”
伙计见四周无人,小声道“公子,这世上,谁人身前没人说,谁人身后不说人?你说是不是,自古以来都是这么个理,何况还是在那个地方,她越是洁身自好就越是是非多,你不争人自然会有人争你,别人的嘴你管不住的。人啊,有时候树欲静却偏偏风不止哦!”说罢摇着头走到一边继续扫起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