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头的心中想法众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好在众人一心，过了半天终是超度完这群无辜惨死的村民，众人虚脱似的坐在地上开始闲聊。

夏楚推搡着坐在身旁的莫羽凡，道“羽凡，今天之前，我还在庆喜得意自己所修炼的成果，但是今天看了流苏和小兰的实力，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好笑。”

莫羽凡因在家中随着父亲见识过那些仙人们施展的神通，之前也觉得这些时日的修炼，已经快要赶上那些个仙人的高度，今日真正见识鬼魅邪祟的手段以及身边同门的实力，此刻却也忍不住为她们的风采所折服。听到胖子的话，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她们的确厉害。”

流苏在一旁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姐姐做鬼都多少年了，虽然不喜欢到处显摆作恶，但是姐的年岁摆在那里不能对不起啊！”

林小天笑道“嗯嗯，厉害厉害，好厉害。”听着他那有点不怀好意的笑声，流苏感觉有点怪怪的，但是自己脑中缺根东西想不明白，忍不住自己也笑了。

见她笑的那般没心，也不再去开她的玩笑，林小天抬起头去看自己的哥哥。他哥不是个热情的人，不善交流多少是有些内向，此时正在那里同老头说话。看着那两人的背影，不免有些无语，这世上能和老头那般无趣的人说话唠嗑的人也是不多，他哥就是那不多的其中一个。

林寒道“师伯，为何会流传童男童女祭祀的风俗？”

老头望着湖面，沉声道“据说这是很久以前人间的皇帝，为寻长生留下来的陪葬陋习。那时人们认为刚出生的孩子，是这世间最纯洁之物，他们将孩子带有的气息，错认为是仙气，而那未及长大的孩子们体内多少还保留着仙气。加上皇帝遍寻长生无果，就想着死后在墓地继续羽化成仙。他认为死后自己的灵魂接触到这些仙气后就可以得道成仙，长生不死。”然后指着那处湖水看着他，道“都说‘人之初，性本善’。林寒，那为何世间会有这般不疼爱骨肉的父母？”

林寒道“师伯，是时势？”

老头道“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同时，时势和英雄也造就了一群可怜人。这世间没人不疼爱自己的子女，迫于时势，他不得不做这样的选择。”用手拾起一块石子朝湖面丢去，继续道“林寒，你愿意为这块平静的湖面下暗藏的不公平，出一点点力吗？”

林寒望着那掀起圈圈涟漪的湖面，弯下腰来，拾起一块石子抛在手里，道“弟子愿意”说罢，朝那湖面掷去，惊起阵阵水花。

看到这，老头欣慰的点头道“孺子可教，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