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是知不知道的问题,是能不能当的问题,不行就是不行。”
“那罗闫,你呢?”向阳扭头问道。
得到的答复只有一个简单的摇头。想想也是,官宦之后,除非有特殊癖好,不然绝不会去干这种事。
“我还听说一些公子哥好男风,你们可以去和他们增进一些兄弟情谊,对吧?没人会说什么。”
“不!行!”
向阳头疼的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他实在是想不出太好的办法,一两碎银,四天时间,生意又不会做,赌博风险太大,只能做一些苦力活,一般店里的伙计干一个月的工钱也就十两,泥瓦木铁匠高一些,但远远不够。事到如今,也只能看他们自己的了。
付完酒钱,向阳微醺着来到别苑,屋里还亮着烛光。
“咚咚咚。”
“门没锁。”
“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当然知道。”
闵知言此时人以卧在床上,待到向阳推门而入,说着身子也往内挪了挪。
“一身酒气,臭死啦,快去洗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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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灯吹灭,亮着不习惯。”
“不,我要看着你。”
火光下,俩人的影子渐渐叠在一起,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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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先前在聊什么?看你说的那么起劲。”
“阁里出的训练任务,让我们做生意。”
“做生意?这么奇怪的任务。”
“是啊,睡吧。”
“嗯。”
之前在酒桌上的话语大多是父亲传授给自己的。身为盐商的父亲深谙生意之道,向阳跟随父亲去盐湖时,经常看到盐工们分装着两种不同的盐,一种坨在一起的粗盐(不是今天所说的粗盐),也称盐块,一种是细盐,又称精盐。前者卖给普通百姓,百姓买回去后还需要自己敲碎过滤,所以价格上较之细盐要便宜四到五成,细盐售与富人。粗盐和细盐除去些许的杂质过滤上的区别外,大体相同,但富人们就是愿意花更多的钱购买细盐,除去省时外,最大的原因是要体现出与寻常百姓之间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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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离开栖凤楼后,向阳回到谭府,雅舍内,谭瑾瑜和蓝昕霖正细嚼慢咽的吃着早点,向阳随手拿过一块八珍糕塞入嘴中,惹得谭瑾瑜白眼鄙视。
“昨晚干嘛去?”
“做生意。”向阳打量起雅舍里的字画。
“哼,做生意?就你?我怎么不信呢。”
俩人又开始胡扯瞎扯,说话间,向阳看见前两日自己在王秀才店里花一千两银票买的那幅字画,正愁着怎么做生意才好,不由心生一计。
“既然有人喜欢附庸风雅,那就怪不得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