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简单安抚完牢中几个女子,又同刘正丰来到第二间牢房中,这里面也是四人,四人和之前一样,依旧看着呆呆傻傻。向阳也没多看几眼,直接将银针扎在第一个女子的手臂上,依旧不是那个声音,向阳拉过另一名女子的手臂,刚要扎下去的时候,没有遇到之前女子的挣扎的情况,这名女子只是向后缩了一点,当向阳将银针扎下去,“啊!”这名女子开始呻吟起来,向阳脑海中似乎对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却有些不确定。正在向阳犹豫不决的时候,刘正丰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就是她。”
向阳疑惑的看向刘正丰,此时刘正丰已经恢复正常,他命令一个狱卒:“将这名女子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
“是。”狱卒得令,想要将这名女子拉出来,但是遭到一众女子的阻挠,整个牢房里哭声一片,狱卒刚想下狠手,向阳抬手阻止,将其支到一边,蹲下身运着火能,将有些滚烫的手贴近那些女子,其他三名女子吃痛,松开扯着这名女子囚服的双手,向阳趁此机会将这名女子拉出来,交与狱卒。
弄完这些,向阳解脱般的回到自己的牢房中,吴淼水和杨思邈早已被押送回来,刘正丰和沈篪也跟着他来到这边,临近正午,闵知言拿着食盒走过来,牢头对这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已经非常熟悉,没有任何阻拦就让她独自进牢房。闵知言走到跟前,发现还站着两位大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刘正丰看出些许端倪,解开一个疑惑的他心情好一些,笑道:“你们先弄着,我和沈大人先走一步。”
而向阳看到闵知言过来,心生一计,赶紧对要离开的刘正丰说道:“大人,向阳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人成全。”
刘正丰停下步伐,饶有兴致的看着向阳说道:“是什么你说来听听。”
“大人,既然那名女子已经被找出来,另外的是否就此释放,在下有一个想法,眼前这位与栖凤楼关系匪浅,何不让她们住进栖凤楼,她们原本就是被压迫的干那种事情,进栖凤楼也是顺理成章,把她们关在牢里,对这些女子的身心都有巨大的伤害,在栖凤楼能得到良好的照应。更何况现在这些女子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向阳动了恻隐之心。刘正丰看了看沈篪,沈篪笑着点头。
“那好,可是栖凤楼真的愿意接纳这群女子?”
“这个好办,大人只管放人便是,剩下的交由在下处理就行。”得到刘正丰的同意,向阳也是喜上眉梢。
“行,我和牢头说说,你什么时候准备好,让牢头安排放人便是。”
“谢大人!”向阳拱手谢道,等刘正丰二人离开后,闵知言嗔怪:“你这人怎么擅自为别人做主?”
“这不是看到姐你过来,帮帮我跟宓姨说说成不。”
向阳略带着撒娇的语气,引得吴淼水泛起一阵恶心,“一个大男人说这话恶不恶心。”
“我同宓姨说说,但是不确定能不能办成。”闵知言说着打开食盒,将里面的菜肴放在桌上,今天她准备着四个人的分量,吴淼水闻了闻急不可耐的说:“好香啊,快点吃吧,我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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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正寺内,愁容满面的李成皓看到一名侍卫极速向自己跑来,侍卫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大人,御史大人来了。”
李成皓闭上眼挥手道:“下去吧。”
此刻的他已是听天由命,不一会杨延琢就带着两个侍卫走进来,李成皓同袁阕和儿子一同在门口行礼,杨延琢也不进去,摆手道:“我今日来的目的想必你们也一清二楚,我也不卖关子,直说,袁阕,将你知道全部说出来。”
袁阕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道:“御史大人,下官糊涂,想举行聚会捞些油水,没想到出了这么一件大事。”
“说重点。”
“下官包下那个山岗,名义上是种树,其实是安排一些富商们在那处赌博,但这些都不是我亲自负责的,我只负责岁末时收钱而已。”
“谁负责的?”
“聚盛钱庄庄主别英林。”
“聚盛钱庄吗?哼,袁阕,你自己去紫平府认罪吧。”说完杨延琢就拂袖而去。
“大人,救救下官吧。”袁阕爬到李成皓身边抓住他的腿根哀求道。李成皓摇了摇头,“你先去吧,我会想办法的。”
李成皓和李奂榕转身朝寒山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