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那个嘛。”向阳鼓足勇气说道。
此时闵知言的脸已是红的能渗出血来,二十余年来还是第一遇到这么让自己无所适从的男人,她瞪着向阳有些赌气的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向阳听到这话,神色变得有些黯然,他低下脑袋,屋子里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尴尬。闵知言看着低垂这脑袋,一言不发的向阳,心想这小家伙该不会当真了吧?于是柔声道:“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那次以后就没有哪个男人进来这里过。”
向阳抬起头看着柔媚之态尽显的闵知言,心中那股不可名状的不悦之情也是消失殆尽。
“我随口问问,没别的意思。”
闵知言轻哼一声,别过头不再看这让她心烦意乱的年轻人,而向阳想起那日早上闵知言说的关于她的名字的事,试探性的开口:“那日我问过红袖小姐芳名,红袖小姐开始说姓林,后面怎么变成了闵?小姐不用回答。”
知言转过头来,叹了一口气,嘴巴不停的左右抖着,说道:“父亲去世,有人收养我,就随着养父改姓,这没什么。”
“对不起,我也从小就没见过母亲一面,也不知道她在天上是否安好。”
知言双眼红肿,沉浸在悲伤中的向阳也停止俩人间的交谈。
半晌,向阳突然起身走到跪坐在案前的闵知言面前,没有征兆的躺在对方的腿上,脑袋靠在知言的肚子上,由于就隔着一层薄布,向阳能感受到她肚子的温热。
闵知言没料到向阳会如此,她开始想挪开腿上这副灼热的躯体,但随后释然,僵硬的身体也舒缓下来,用手轻抚着向阳的脑袋,悄声:“怎么,是有哪里不舒服?”
向阳闭上眼,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舒适,“不知道为何看见你我就会很放松,什么烦恼也不会想。”
闵知言护着向阳,心里默默的念叨起来:“命?哼!我偏不接受!”
良久,醒来时向阳已是躺在床上,闵知言搂着他睡得正熟,他低头看了看被子里的情形,只有外衣被脱掉,其他没动。
悄然的将放在自己胸前的玉手挪开,起身穿上衣物,向阳躬下身在闵知言额头上轻啄一口,合上门离开别苑。
回到前楼,将宓姨拉开询问起吴淼水他们俩的行踪,被告知俩人已经于昨日离去后,转身就要离开。
“吴公子让奴婢转达一句话给公子,他说公子是个见色忘义的人,让公子您付钱,一共五十两。”宓姨娇笑道。
向阳有些无语,摸了摸衣袖,好在自己出来时取了些银两,付过钱,在宓姨花一样的笑脸注视下,离开栖凤楼,朝着谭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