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瑾瑜还是有些不相信,起身来到向阳的身旁,用她那娇挺的俏鼻嗅了嗅,不禁皱起眉头:“你老实说,是不是去的那种地方?”
“哪种地方啊?”向阳听到谭瑾瑜这话,就知道坏了,想着装傻充愣。
“就是那个,那个你们这些男人找,找。。。”谭瑾瑜脸上出现了一抹红韵,毕竟要她这个大家闺秀说出那种话,即使她如此外向的女孩也有些害羞。而向阳也看出这一点,有着玩味的说道:“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向阳!你,我说你是不是与吴淼水和杨晟睿那两个纨绔子弟鬼混?”谭瑾瑜说完满脸通红的瞪着向阳,拍了拍自己的起伏的胸口,这人还真是不让人省心,也不懂体谅自己。
“哪有,怎么会,我们就无聊喝喝酒,聊聊天而已。”
“那你身上那股女人特有的味道是怎么回事?你解释清楚。”
“有吗?”向阳也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但是只有一股赌坊里面的赌徒们由于空气不流通而散发出的酸臭味,而且向阳在别苑里也只闻到知言身上淡淡的腊梅花香味,这么久早已消散。
“那你身上怎么有腊梅花香味还夹杂着女性特有的体香,好啊,向阳,来这里才一两个月就变成这般模样,和他们喝花酒不说,还学会撒谎,还是说你本性如此,一直在骗我?”谭瑾瑜气鼓鼓的质问。
“对不住了,庸。”向阳在心里默念着,用无比真诚的眼神向谭瑾瑜解释,“我真没有,可能是昨天沾染到一些隔壁桌女子身上的味道。庸,额二皇子后面也和我们在一起,还去赌坊玩来着,赢了不少呢,我知道你不信吴淼水他们俩,但你可以去宫里问问,看看我有没有说谎。”
向阳把二皇子扯进来,还适时的从衣袖里拿出吴淼水赢来的银票,希望结束这尴尬的对话,不料谭瑾瑜并不买账。
“你刚才说和二皇子去赌坊?好啊,你自己不学好,还带坏二皇子。”
向阳知道事到如今怎么也解释不清,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问道:“那你说要怎么办吧,要不以后出去带上你?”
谭瑾瑜看到向阳这副模样,又羞又气,音量提高了不少:“谁要跟着你啊,瞧你这副德行,把你在我家吃住欠的钱还我,一共五百两。”
谭瑾瑜将纤纤玉手伸到向阳面前,向阳还以为她要说些什么气话,这下把他弄的有些傻眼,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笑出了声,谭瑾瑜看到向阳的笑脸,心中不免泛起一些酸楚,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他怎么样又关自己什么事呢,看他这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这么想着,神色也随着没入西山的太阳黯淡下来。
整个院子归于平静,向阳没有等到他想象中谭瑾瑜的怒火,便朝谭瑾瑜望去,发现她低着头,用手不停地抹着眼角,还发出一丝轻微的抽噎声。向阳的心陡然一紧,伸出手隔着石桌缓缓地将谭瑾瑜如玉般的小手抓在自己手心中,谭瑾瑜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暖,抬起头,眼角有些泛红,泪水还在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贝齿紧咬着红唇,一脸委屈的看着向阳,同时被抓住的手也尝试着挣脱,但像是被钳子牢牢抓住一样纹丝不动,便哽咽的说道:“你这臭家伙休要弄疼我。”
向阳赶忙松开一些,但是没有放开,低声细语道:“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骗你。我是和他们几个去的栖凤楼,但没有做其他的事,真的只是喝酒而已。”
“真的?”
“真的,要不我把我所有的家当都给你,这样我就没钱出去,你也放心,”
谭瑾瑜破涕为笑,白了向阳一眼:“谁稀罕你的臭钱,以后我再也不来这后院。”说完抽出手起身就要离开,向阳见此也起身又拉住了谭瑾瑜的胳膊,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跟前,这时两个人的脸快要贴在一起,弄得谭瑾瑜又羞又臊,轻哼了一声:“干嘛?”
“你知道吗,刚才看到你哭泣的样子,我的心不知怎么的就一紧,我真的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样子。如果我做出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那你就打我骂我吧,我绝对不会还手,只要让你好受一些。”
谭瑾瑜心中的怨念早已不见,有听到这话,喜悦之情悄然而至,“这次我原谅你,快放开我。”
向阳知道谭瑾瑜不生自己的气,赶紧松开手,又退后一步。
“我走了,记得以后别骗我。”谭瑾瑜说完就转过身离去,脚步轻盈。
向阳看着谭瑾瑜渐渐隐没入夜色的背影,摇了摇头,小声嘀咕:“哎,总算是糊弄过去。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有撒谎的天赋,说假话气都不带喘的。”话虽如此,但脑海里却不断回忆着当时他心骤停时的情形,怎么也不清楚为何如此。
(没有写言情的天赋,自己写的也挺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