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他……喝多了。”
“啊?是吗?可又是为了什么呢?”
“赵兄……听说我明日要给连不蔓登台助势,不太开心。晚间出去喝酒,也不知喝了多少。”
“这……原来如此。”阿柒想起了那日初见连大少,何兄也曾喝过闷酒,没想到他如今不计前嫌了,老赵却耿耿于怀。想来,确实有些像老赵的风格。便又笑问了一句,“喝很多吗?他没事吧?”
“可能不少……其实赵兄酒量不差,今日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只是明日一早恐怕是起不来了,就算能起,只怕他也不会起。”
“我看也是。”阿柒又笑了笑,故意把自己灌醉驳姓连的面子,确实是老赵能干出来的事。吴是何要顾家里的脸面江湖上的关系,赵长安什么都不用顾,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喜欢连不蔓就故意不给他脸,没给他捣乱算不错的了。阿柒越想越觉着好笑,“这样的话,他还是不去的好。”
“正是。”吴是何忙道,却又忍不住半真半假说了一句,“都是我不好。”
阿柒只道是为明日之事,何兄害老赵喝多。这非要说起来,倒也算是何兄不讲义气,难怪方才何兄的样子一直怪怪的。阿柒噗嗤一声,掩口笑了起来,这都是什么小孩子脾气?
吴是何试着陪她干笑了两声,实在笑不出来,只好垂下脑袋摇了摇头。
“姑娘取笑了。还有一事,想求姑娘。”
“何事?”
“问梨居内卢纶兄弟前些天住的屋子可还空着吧?求姑娘收留在下一晚。”
“怎么?”
“赵兄醉的不省人事,此刻……鼾声如雷。明日之事马虎不得,在下尚要早起,因此……”
阿柒点了点头,忍不住又笑了。
“多谢!”
吴是何一揖到地,偷偷蹭掉了额角的冷汗。能博姑娘一笑,也不枉自己编这瞎话编得心力交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