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躺了回去。
所以老赵是在说他们不会这么不讲义气,不会不辞而别,不会突然丢下她不管吗?阿柒心中一动,正碰上了老赵偷瞥她的眼睛。
“不过,你,你,你刚才,那,那个,”老赵赶忙扭过头,一双无处安放的目光天上地下一通乱扫,“你刚才那个说法,还什么商谈,那个棒槌哪有那么多心思啊?”
吴是何饶有趣味地品着老赵这难得一见的慌乱,“那依你的说法,连兄是为什么留下的?”
“依我说,依我说,”老赵嘻嘻一笑,“准是那个客栈老板是个大美女,连二一见就走不动路了。”
吴是何扬起扇子才发现够不着敲他的,不禁失笑。一张穿惯的嬉笑面皮早已将电光火石般的慌乱盖得干干净净,赵兄还是那个赵兄。
还没等他稍加回味,那人突然毫无征兆地翻身下马,“何,来!”
“……何事?”书生一挑眉,突然有些不详的预感,静等他下文。
哪知老赵脚下尚未站稳,身形一晃便伸手探进了车里,准准扣住了吴是何的腕子往外拉。
“我来教你骑马!”
“啊?什……哎哎哎?”
纵使一个人聪慧绝伦博古通今胸有四野无所不知,也总有眼高手低的时候。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
比如吴大阁主无论如何就是学不会骑马。
当然作为一个聪慧绝伦博古通今胸有四野无所不知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自己有做不到的事的。
特别是边上还有个人一边说着现在不学更待何时左右无事也没外人我们又不会笑你一边哈哈大笑的时候。
……赵长安果然还是那个赵长安!